ma场(H)100珠加更(1/1)
场(H)100珠加更
场设在郊外一个坡途坦的山洼平原中,今日晴好,远眺过去,碧草连天,心旷神怡。
谭珍娴和卓君尧共乘一骑,她不通骑术,卓君尧只驾着儿在草场里兜圈慢走,权当游览景了。
玉温香在怀,再加上背的起伏颠动,他其实有些不好受。
谭珍娴倒兴致,她第一次骑,怎么都觉得新奇,可以让它跑吗?她扭问他。
跑起来的话卓君尧结了一,现在都已经很不堪了,若是再加颠动的频率,恐怕他
握鞍环,坐稳了。
手中鞭轻甩,儿受了驱使,开始绕着场小步颠。
前这景可是太好看了,两坨丰满的儿跟着上晃颤,俏的圆一一压着他的,得厉害。
若是与她着骑,定是刺激非常卓君尧陷在自己荒唐的想象里无法自。
后男人的呼越来越滞,谭珍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都被戳疼了。
她不自在地扭动起来,君尧你?
他一手抓住缰绳,一手箍住她腰,别动。
声线压抑。
谭珍娴不敢再扭,她贴他的膛,却愈来愈不容忽视,某翘,隔着裙死死抵住她间的那方柔,褒的布料都卡了那细里。
不断地戳刺,她忍不住了。
他穿着军用的毡披风,而宽大的摆逶迤来,散开在背上,形成了一个隐秘的空间,牢牢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于是大手肆无忌惮地探她的裙底,手指将褒一挑,顺畅地溜她淋淋的里抠摸起来。
看看你,多没用,成这样。他用最一本正经的语气讲着最荒无忌的话。
谭珍娴俏脸通红。
中指对准阜,驱直,柔火的裹上来,蠕动着,妄图将他得更,再曲起指节,贴褶皱的,顺时针打圈,拇指和指捻住前方凸起的,来回碾磨搓。
他指上有茧,节不断着上的,她被这邪恶的手指搅得都酥了,双手扣着鞍环,只能竭力保持镇定,光天化日的,实在太格了。
君君尧,她小小地息,嗓音都在打颤,别了。
他不听,变本加厉,开始用小拇指挤她的,后已被大量的打,到都溜溜的,很容易就被他得逞,戳了一小节指去。
谭珍娴猛地绷直背脊,她那儿从来都没被开发过,不想被异竟是这番酥麻的受,前后两都被侵占,他的手指正随着儿的颠簸有规率地着,两指之间仅隔一层薄薄的,来回厮磨,一难以名状的奇异快迅速从蔓延开来,她浑舒坦。
呃她脸红,轻叫了来,地倒在了他怀里。
还在继续,他又甩了儿一鞭,幅动加剧,频率越来越快,谭珍娴脚趾绷直,大的肌逐渐收,两粒激凸来,明显就快要了。
他却突然戛然而止。
大的空虚瞬间湮没了她,她不明所以,委屈地撒,君尧~
认错。吻严肃。
她茫然得很,认什么错?
我错了。不三七二十一,先服再说。
卓君尧看她一脸困惑的样就知他在对弹琴,真拿她没法,机灵也是机灵,迷糊也是迷糊。
脆直接破,男人可以随便摸吗?还喂他吃饭,你怎么不喂我?
原来还是中午那事儿啊?气真大。
谭珍娴轻笑了一,敷衍地抬起手挲他的脸颊,着声安抚,喂你喂你,以后都喂你,我们和大茶壶在馆里胡闹惯了,不当真的。
况且那也不是真男人,这乌龙闹的。
无论如何,以后不许与别的男人这般亲近了。
好。她,想着反正也没几天以后了。
最受不了她这乖巧的模样,着实是忍不住了,他疾鞭一甩,策扬尘,跨过场的围栏,朝不远的一块密林飞奔而去。
留呆若木的众人。
他去溜圈,对对,场太小了,对他而言不够尽兴。陆师帮忙打着圆场,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啧啧,血气方刚的,开了荤就停不来,在野外也敢胡来,唉他仰天叹,真真是年少轻狂,恣意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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