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1/2)
“呀——”宴云不防,失声惊呼。慌中急忙要收回脚踝,却不想被他箍的牢固,本无法离。
一切发生得令人始料未及。
“不……怎么……”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责斥对方的唐突,待气顺了顺,才厉声:“凌若,你什么,简直荒谬!”
凌若侧首吐一污血,看宴云面肃然,已在撒火边缘,立时促忙促急地解释:“师父息怒,弟也是一时急,那蛇虽小,却是剧毒之,耽搁许久,若再不将毒,恐会伤及师父功,是弟唐突,还望师父恕罪——”
他满脸忧忡之不得假,嘴角未及拭的血映着他清俊的眉,莫名透几分妖异。
宴云气瞬间偃旗息鼓:“可是……用真气也是——”
“得罪了。”
宴云的闷声回驳被凌若声截断,跟着他再度俯,沁红的微张,又一次住了她脚腕上的伤……
凌若指稳稳固在宴云纤细的小上,手细腻,宛若轻抚上好的羊脂白玉,葱样的脚趾蜷作一团,无论手指还是齿,皆能清楚受到她的正因为他的在微微轻颤收。
一次,两次,三次,到最后也数不清究竟反复了多少次,宴云只觉他中,被包裹住的伤酥酥麻麻,又似乎是毒的作用,连周遭不小心被他用刮蹭到的地方,都一般麻到了极致。
“可、可以了……”宴云的尾音带着不易觉察的颤声,原本半撑的肘弯也形同虚设,半倚靠在了榻上。如此荒唐的前景直让她生某错觉来,好似自己并非在经历解毒,而是在被人用抚,被他若有似无地撩拨挑逗……
凌若闷着自己认为该的,也不所行举止是否轻薄孟浪,直至最后一污血被吐,他才抬袖抹了一,目光恳切:“师父,您这儿可有凉血清毒的伤药?”
这可问住了宴云,连她自己都记不得多久没遇过这么倒霉的外伤,哪里又会存着伤药:“就这样吧,不碍事。”
“那怎么行。”凌若眉微蹙,“您等着,我去去就来。”
宴云懒得再与他争论,因为她发现今日的凌若尤为执着。
大概是她往日懒散惯意,疏忽了小徒,至使除了修行拨,竟从未了解过弟的天习气。
***
凌若很快自外折返。他走到宴云跟前,自怀里摸个巧的玉瓶,向面疑惑的师父温声解释:“弟闲时就琢磨些药理岐黄之术,师父也是知的,这玉肌膏不止有疗愈的功效,还能令您伤的肤复原如初,师父可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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