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掌教(1/4)

    时近晌午,疲惫不堪的宴云才在凌若的呼唤声里猛然惊醒。

    凌若屋后先是隔着锦帐唤了两声,见无人应答,便状若担忧的一把拂开帘帐。

    这一看,叫嚣了半宿好不容易压火又开始隐隐作祟。

    离开前他本已帮宴云悉心整饬过一番,而此刻薄薄的衾被被她卷到了一旁,叠的淡青衣衫也因为翻的关系没了齐整样

    没有裹遮挡,饱满的玉微微侧倾,压住了贴的锦衣,只余薄如蝉翼的纱衣盖住那红艳艳的尖,若隐若现,撩人心神。

    再往白的双微微蜷缩,白上还留着任人采撷遍布的青紫,裙褶泛着气,虽只小小一角,也不难想象,滴滴的径被迫承受了多少愉抚

    凉风散了帐中一夜未散的靡。

    宴云听到呼声幽幽醒转,等反应过来被人撞见周不雅,急乎乎背坐起,拿衾被掩住,隔了半边帐生气训斥:“谁许你来的!还有没有规矩!”

    若非凌若那般过她一遭,兴许也会因为惹她不快反思一自己的行为。

    然见识过她啜泣曼的媚态后,只当她是个纸糊的老虎,惯常虚张声势,殊不知略带着嘶哑的训斥,早了她昨晚声浪的忘我无度。

    不过他还是于刹那背过,极合的跪了,张皇无措得解释:“师父息怒,弟、弟久待不见师父,生怕阁中现变故,才斗胆前来看个究竟。弟实不该不经通传就闯来,还请师父重重责罚。”

    宴云平复了一心境,惟恐他再看什么,遂开逐他:“这没你的事,去吧。”

    凌若连忙应,抬往外走去。才迈两步,便听得后“咚——”的一响。

    般回看了一,却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趣景,双目登时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宴云心中咯噔一,反手拨开一线帘幔,正就看到空置的地面上,孤零零躺着几个时辰前还在她的那玉杵……

    心颤中盼望这没的小徒赶快离开,万别生什么不合时宜的好奇心才好。

    而让她揪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还没等她想好该怎么置,凌若不仅慢步走上前,甚至还大咧咧弯腰拾起了那东西。

    放在帐上的手绞着,耳边传来凌若疑问的声音:“师父,这……”

    见宴云支吾答不上,他小声嘟囔:“倒是和弟惯用的药杵有些像。”

    宴云赶附和:“嗯……不过偶尔拿来硏磨些丹药,东西放你就——你——”

    她话还没说完,但整个人已被凌若后面的举止惊诧到怔住…

    他……他竟拿中指捻了捻玉杵伞状的圆,还一脸诚挚地把指腹送,细了片刻,奇:“什么丹药如此香甜?竟连弟都分辨不?”

    宴云顿时面红耳赤,火辣辣的灼腾起在她艳丽的面容上。

    凌若的无心之举不仅让她无地自容,更引得她酸不已的心隐隐搐。

    “为师不适,想清净一会儿,你且先退吧。”

    “可是昨夜伤又发作了?需不需要弟再帮您……”凌若

    “退。”宴云忍不住愠恼。

    凌若于是也不再撩她,嘴上允了告辞,离开时也没忘把那玉杵搁在一旁的妆台上。

    待他走后,宴云才气。舒展,无一不酸楚,窝儿更是虚的提不上劲,稍动弹两,就忍不住将脸埋在褥中,瑟瑟颤不止。

    留意到脚腕患一夜痊愈,宴云在唾骂之余,不免起了几分好奇。昨夜,她并无发觉李宣初有动过灵力的迹象,所以这伤到底怎么愈合的,还真叫人费解。

    ****

    天渐晚,夕如血落西山。

    宴云望着天边烟尘,漫天的血似乎隐隐涌动着一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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