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芳阁5(短暂的和平)(2/2)
“现还不够惨么?”宴云自嘲着说,“还是说,公怕不小心说漏嘴,犯了上人忌讳,最后被问责发落?”
“普通?”渊离笑笑,看她倒不像装傻,遂,“若你开始便将它佩在上醒目,那些货郎们决计是不敢碰你的。”
宴云猜不透他又憋着什么坏,眉心发,迟迟不动。
“真是捡来的?”
继续说,那就不可避免涉及到常人鲜少通晓的幽秘,渊离默然片刻,转而提醒她:“好奇心重的人,场通常都不大好。”
“……”宴云微微抬,“怎么说?”
“……”
宴云语惊人的程度,让他一时怀疑起璃月那边回话的真假。甚至误会自己耳力不,居然从这句呛声里,听几分凌厉与不逊,古古怪怪,实在与前一晚唯唯诺诺的卑怯样判若两人。
想了会儿,才低声嘀咕:“那……那你先把我的东西还来。”
渊离闻言,不由再度将她打量一番。
璃月……这已经不是他一次两次提起这个名字,宴云心有疑问,却怕暴更多不敢直接去问。
须臾后,渊离慢条斯理地收起那手串,复拢了拢袖,几分散漫慵懒:“倒也不是没有活命的办法……”
“无归之森是哪儿?夜狼山又是什么地方?”宴云不觉追问。
渊离则显别样地耐心,拿了话应和:“了这御芳阁,想活着去,唯一条可行——”
宴云听罢正了正颜,虽稍稍打起神,心底却并不认为这人会安什么好心。
“人是蠢胆却不小,昨夜的苦看来还未让你学会聪明,真若活腻了,本君现在就可给你个痛快。”
“极乐所、胭脂地,全看你有无本事留住男人,让他心甘愿舍尽家财,换你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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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离不声地盯着她,波潋滟的眸底凝着郁的暗影,仿佛是某爬行动猎狩前的仪式,那隐匿在冷腐草之的无声窥伺,令宴云一瞬汗乍起,心警铃大作。
宴云珠一转,机灵劲儿上来忙不迭将嘲讽换作捧:“公予我新衫还不吝庇佑,又怎会轻易伤吾命……您不想说的,不问就是。但听得公意,阿云恐已牵扯不知名的是非之中……不知还有无机会从这里去,或要怎么,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烦请公明示……”
果不其然,但见他神示意,招呼自己上前,朝着前方宽大的梨桌案轻抬颌,中吩咐:“上去。”
渊离微忖片刻,从袖中摸件小,一边拨拉着上的珠,一边若有所思呢喃:“这个啊……”
“不然呢?”想到他因这珠无故施以的恶行,宴云便气不打一来,“不就是普通的骨珠,有什么奇怪。”
渊离:“倘我没猜错,这珠应是妖兽毕罗的骨研磨而成。那东西丈二,喜同类,横行山野弑杀成,向来为百兽所忌。无归之森曾现过一只,没等本君去捉便消失了行踪。你上这串,似乎像是夜狼山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