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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志没能反应过来，再次直接提起这些事，他好像也没那么在意了。

    大年初一谁还上车站里奔波，铁也剩了不少，但彭靖还是着沈凌志买了火车票才放心睡过去。

    “你爸骂你了？”彭靖摸摸沈凌的耳朵。

    他抓着彭靖的手捂在自己中心，沈凌志忍得难受：“再亲受不了了。”

    半夜还有人放烟，远一朵朵在空中炸开，把半边天照亮，接着就有无数彩带在空中消逝，沈凌志眯着睛，决定回湖南之后，买炮，跟彭靖一块放了。

    “我就在想，咱俩名字，不就是凌云壮志吗，”沈凌云把烟灰缸推开，“但我俩，一个没凌云，一个没壮志，我就…难受。”

    彭靖撑起一，一本正经地开：“沈凌志，你答应我，你跟你爸关系完全缓和以前，你都别说我俩的事。”

    这个问题没没脑的，沈凌志挠挠，想了半天想给弟弟找形容词来描述在湖南的日，可憋了半天，只憋两个字：“好。”

    “我是替你难受，”沈凌云抹抹睛，眶通红，“你说要是没我，你就能上大学，就不会跑去湖南，就不会，不会坐牢了。”

    “你过年能回来，我特别兴，但我看到你，我就难受，我愧疚，我知你一直都恨…”

    沈凌志了纸递给沈凌云，叹气：“我承认，我是恨，但我现在过得很好，没骗你，我狱之后，找了工作，每个月赚的钱也不少，换了大房住，我对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彭靖心里，他就喜亲，想要沈凌志抱他。

    沈凌志睡得迷迷糊糊的，爬起来上完厕所却看见沈凌云一个人倚在窗烟，他了角，打着哈欠过去拍沈凌云的肩膀：“看什么呢？”

    大年初一就走？彭靖有些疑惑，他看着沈凌志，不知该不该问，还没纠结完，沈凌志就主动解释起来：“我刚找我爸喝了两杯。”

    沈凌志，在彭靖额上亲了亲，颇有遗憾：“对不起，阿靖。”

    “醒了就走，”沈凌志和彭靖拉开距离，“再忍忍。”

    亲了一会，沈凌志就松开手，彭靖赶追上去，冲他撒：“再亲会。”

    这要是说了，好不容易才凑起来的团圆味，又成飞狗了，彭靖觉得自己不能影响到这个重新聚在一起的家。

    沈凌志摇摇，无奈地苦笑：“没，但态度也没多好，反正一时半会他都没办法完全原谅我杀过人，明天初一，得有多少人来拜年啊，家里有个蹲过牢的，像什么样，我也别让他们为难了，明早醒了，咱俩就回湖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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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啥啊，”彭靖笑嘻嘻的，“是咱俩过日，我又不是跟他们过日。”

    男汉大丈夫，还哽咽起来了，沈凌志以为弟弟因为没能留在北京难过，拍着他的背安：“难受啥，你还年轻呢，三十没到，等时机对了，再上北京去。”

    “哥，你在湖南，过得好不好啊？”

    白天话最多的弟弟此刻却沉默来，沈凌志觉得有奇怪，转用神他说话，沈凌云把烟灭，扔垃圾桶。

    “你问这啥？”沈凌志趴在窗台上，盯着远方炸开的烟神。

    “好了好了，”沈凌志打断哭得厉害的弟弟，“过去的事，就别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