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五(达达利亚)(5/7)

    除了饮料,还售卖酸黄瓜本、烤酸黄瓜、以及酸黄瓜三明治等等。

    不仅如此,摊位上还陈列着各,各尺寸的酸黄瓜产品,简直是酸黄瓜全家开会。

    “…酸黄瓜汽?那能喝吗?”荧一阵恶寒,这可不能让她的那些黑暗料理界的朋友们知,不然以他们惊人的创造力,不知又要碰撞怎样的灵来。

    “你想,盐渍柠檬汽不也是又酸又咸的?”达达利亚看着她这副好奇的样,不由得起了几分坏心思想要逗她。

    她被说动了,有些跃跃试。

    “「公」大人?!还有…旅行者?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们还没走到那酸黄瓜工厂直营摊,一个卖豆制品的小贩就惊喜地叫住了他们。

    荧看着这张陌生的脸,她完全没有印象,是达达利亚在愚人众的旧吗?

    “…你是?”不光是她,就连达达利亚都对他毫无印象,他有些警惕地托着打量起了对方。

    “我是安东啊,直属于「公」大人第九连队的安东,之前在至冬曾有幸接受过您的训导,您还提起过您有个弟弟与我同名,”接着,他又转向了荧,“在层岩渊的时候,是您的善举让我们几个人活着回到了至冬,还记得吗?”

    安东说着说着竟有几分动容,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卸「邪」,脱愚人众制服后的他虽然依旧魁梧,但正值壮年的他在同龄人中显得有些佝偻,这大概是每个使用过「邪」的人都会有的后遗症。

    “…是你。”安东一提层岩渊,荧就全想起来了,她还以为他们早已经…还好,至少他们几个活着来了。

    …那个喝酒的雷萤术士和她的弟弟不知后来怎么样了,她希望他们也能有机会看一看现在的「炉之家」。

    以荧的视角来看,没有什么比「一起活去」还要更重要了。

    “你们认识啊?”达达利亚见是她的熟人,也放了警惕,和安东同名的愚人众兵士其实有很多,他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跟多少个安东这么说过了。

    “嗯,在璃月的时候有过几次照面,”荧,“你怎么在这里?你老家也是这的?”

    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还牵着达达利亚的手,这个时候才甩开手,是不是已经来不及了?

    察觉到荧的动摇,达达利亚贴她贴得更了,他倒是要看看她要怎么跟别人解释他们间的关系。

    安东早就看到了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他没有想太多立场方面的问题,只是在心里由衷地为他的大恩人兴。

    旅行者的威名,他在归队后就领教过了。

    安东没少听同僚抱怨这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说她不仅打人手狠,事后还要在人家上摸索一番,不是抢人家徽记就是夺人家祭刀,甚至连女兵士都没能逃过她的毒手。

    不愧是旅行者,连他们愚人众的执行官「公」大人都能搞上手。

    安东私心认定,「公」大人一定是被他大恩人摁着欺负的那一方。

    “我带着他们几个从层岩渊撤离后,没过两年就因伤退伍了,”安东叹息,“我老家也没什么亲人了,就想着拿着抚恤金找个安静的地方些小营生养老,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二位。”

    他用勺舀了舀摊位上的锅,几块浸染着红的豆腐翻了上来:“我现在开了家豆制品工坊,用以纪念当年您的赠予,后来偶然发现,豆腐和甜菜汤搭起来也很味,便以此为契机将豆腐这璃月材在镇上推广开了。”

    荧被他说得有些汗颜,当时她就只是随便给了他们一些蔬菜豆腐,背包里的早被她和派蒙吃完了。

    …说到底,不都是旁边这个人的错!

    要不是他放神奥赛尔,璃月与层岩渊里的愚人众的合作也不会破裂这么突然。

    …那些为了保护璃月百姓,维护两国友好合作关系而来的至冬兵士,或许还有能回到家乡的机会。

    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自己都了些什么啊!

    “唔…!好痛,怎么突然掐我?”

    达达利亚委屈地轻哼了一声,他完全不介意在认识他的人面前向她示弱,反正也只有她会觉得丢脸。

    荧很后悔自己于冲动和愤慨掐了他,他天天装一副温驯乖巧的样,差都让她忘了他曾经的所作所为。

    她憎恶他作为愚人众执行官残酷的一面,却又因为对他的私不得不徇私包庇他。

    但要是现在才醒悟过来想要反悔,他肯定又会摆那副「你不会不要我吧」的可怜态度攻陷她。

    荧觉得这样的自己可悲又可笑,但既然已经决定要正视和他的了,再难堪也不能逃避。

    无论是哥哥,还是达达利亚,他们以自立场犯的那些罪孽无法清洗,她也不到为了自己心中所谓的正义对他们挥剑。

    她只能定决心以自为盾,在他们一次铸成大错之前手阻拦。

    旁观的安东则愈发定了自己的看法,「公」大人果然才是被欺压的那个,心中突然解气了不少。

    他也曾有过不甘,有过愤懑,凭什么他们作为英雄来的璃月,却要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被撵走。

    但曾经为兵士的他也很清楚,他们要的只有服从上级的命令,一些舍弃与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海屑镇的平静生活逐渐让他从一次次失去战友的悲伤中走了来,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他会连带着他们的份继续活去。

    他不会原谅,但也不会再继续背负着仇恨活着。

    “豆腐甜菜汤?听起来就很好吃。”荧无视达达利亚的哼哼唧唧,指了指摊位上一桶白,“这是什么?豆腐布丁吗?”

    “是豆腐,璃月的小吃,和布丁吃起来也差不多,就是制作材料不同,”看她有兴趣,安东地舀了两碗豆腐,撒上白糖后递给了他们,“您尝尝看,不知有没有璃月那边得好吃,我还在里面加了些。”

    “好!”荧尝了尝,不住地夸赞,“的香醇在里面也不显得违和,很好吃。”

    达达利亚,也表示赞同,他掏钱夹:“安东,能以你这个摊位的名义帮我送五十份去今年颂冬节的志愿者小站吗?地不远,就在前面路那个小帐篷那,我想让哥哥他们也尝尝。”

    “官,不能收您的钱……”「公」大人的钱不就是他大恩人的钱,怎么能让大恩人破费?

    “这是官的命令,”达达利亚不由分说地将钱到安东手里,“就是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他都这么说了,安东只好收:“那这份杂煮您可一定要带走,天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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