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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余韵未消,最激烈时成湘后仰的脖颈拉的修,空的一手搂着阿蛮埋在自己肚上的。
剧烈的快让她有些失神,直到阿蛮将她抱到榻上。
她粉面,一副滋过后的满足。阿蛮站直,前襟被她的了一小片。成湘脚趾蜷缩了,少见的有些羞怯。
风躲了他,转而又扭过去想看他什么反应。阿蛮没什么反应,垂着睛收拾起一地狼藉。
成湘斜瞧着他收拾净屋,心想,估计待会儿又要跑了。
她眯起睛缓解后的余韵,突然听到脚步声靠近。
阿蛮并未离开,他再次折返回来,手上拿着块净的帕,到塌前,拉过她方才抚自己的那只手,仔仔细细将手指净,然后掀开她的裙,将她上沾染的拭掉。
帕用井淘洗过,凉凉的帕挨上温的,成湘猛地一颤。
阿蛮瞧了她一,大约以为自己疼了她,动作放轻了一些。
成湘从未在事后被人这样细心照顾过,十分不习惯,别过脸去不瞧他,然而心里却有丝奇妙的酸。
瞧着阿蛮傻大个,竟中有细,如此会照顾人。
成湘心满意足的在榻上睡了午觉,醒来却发现阿蛮又跑了。
这回不是躲在房里,而是跑回了他原本的家。
阿蛮实在是被赵夫人撩拨的动又困惑。
通过成湘午的生动讲课,他已经明白什么为男女之事,然而他仍有些朦胧不懂的地方急需解答。
于是他求助了对自己一直照顾有加的邻居李大哥,专门挑了个李大嫂不在的日。
李大哥家简约而净,可见女主人的能,李大哥打着赤膊躺在树荫乘凉,见阿蛮来,招呼他过来坐,杀了个西瓜招呼他。
阿蛮闷吃了两块,着瓜不知如何开。
李大哥察言观,见他人在这里心却不知飘在何,笑问:无事不登三宝殿,在赵府的好好的,突然回来了,什么事了?
阿蛮不好意思的笑了,称得上朗的面庞浮现扭。李大哥,我想问问你就是、就是娶妻的事
李大哥了然的暧昧神,你小,这是开窍了。他递给阿蛮一块瓜,怎么?去了赵府一趟看上谁了?是府中的丫?
阿蛮踌躇的垂着。
李大哥一副过来人的样,拍拍他肩膀,娶妻自然极好的,以后有媳妇儿照顾你,给你洗衣饭,里里外外都收拾得妥当,完活回来就有饭菜炕。
阿蛮脑海中骤然浮现成湘白若葱段的手,冷不丁神:若我有了媳妇儿,我定不叫她这些活计。
李大哥笑,你小,还没娶妻就直到疼媳妇儿了,不过疼媳妇儿也不只在这上,晚上到床上,自然有你疼媳妇的时候。他开了个黄腔,那滋味,比夏天汗冲凉还痛快,从麻到脚哎,等你娶妻后就知了。
阿蛮已经知了夫妻之事,他来是有另一个问题。阿蛮迟疑:那,这事是不是只能夫妻才能?
夫妻之事虽然男女都能,但只有夫妻这回事才名正言顺,若是旁的那叫偷。
那、要是这个妻,与丈夫以外的男人
那时通!这可是重罪,你忘了隔村去年那个浸猪笼的媳妇了?她就是趁男人不在家偷汉,被人抓到
李大哥面说了什么,阿蛮已经听不清了,他满心都在算计他和夫人到底是不是通?
夫妻之间的事,夫人力行教会了他,虽然还没真的,但他看光了夫人的,这算通吗?要是被外人知,夫人会不会被浸猪笼?夫人那么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漂亮姑娘加起来都好看,除了喜欺负他,她真是天仙一般的人儿,夫人要是被浸猪笼了,他一定会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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