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人选(1/3)

    第十三章 人选

    迟,秦早;池,季芹藻;这两个人的名字加起来一共五个字,写在这婚书上,不仅缺斤少两地成了四个字,还只有一个字字是真的,这就有过分了啊顾采真心里到无奈甚至好笑,她看起来就这么单纯好糊?但因为理解小世界中他们的份和境所带来的的顾忌,所以她倒不至于为这小事生气。毕竟对他们而言,就算她救了他们的命,那也只是个暂时没有表现敌意的陌生人,而且她这个陌生人,还不是那施恩不图报的心大好人,而是兼施地非要暂时对恩无以为报的他们以相许。

    简单来说,经历了那些回生死痛苦磨难,在终于能与他们执手前行的顾采真看来,前两个男人的欺骗压不算什么,如果要说的话,大概可以算作是某趣?

    她的心里升起一丝淡淡的遗憾,要是魂魄碎片的两位正主也在她边就好了,她是一定要把心里的想法说来的,再看看这两个人谁的脸会更红一。当然,他们大概都要恼了吧,毕竟别说是跟她对比,就是跟天绝大分人来比,他们都是十分规矩的正经人可不怎么说,羞恼也是恼嘛,芹藻的薄嗔,池的拂袖,都令她心猿意

    及时刹住自己的浮想联翩,蒙着面纱的少女表现得十分郑重地收起自己那份婚书,然后看向靠坐在榻上的池,眉间巧笑倩兮,顾盼生辉:我去去就来。倒也没说去什么。

    看着房门再一次合上,屋的两人互看一,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来。

    季芹藻思及方才顾采真上的,犹豫再三还是低声开了之,她毕竟救了我们。言之意,是提醒好友掌握着分寸,既然婚书写的是假名,想来最后的思量也不是要与她真成夫妻。可若与对方太过亲昵,甚至真要了人家姑娘的,到时这婚约可以更改转圜的余地,就会小很多。明明是最接近无上权柄的太殿,平日里却并没有以权压人的好,哪怕他知是他还是靖安侯府,只要一声令,任凭顾采真单枪匹多么武功,池到时不肯认她这个妻,她就一定走投无路求告无门他心里依旧有着自己的原则,不希望事闹到那样难看的地步,也不希望看到这个在暴雪和追杀中对他们伸援手的姑娘,落得那样凄凉悲哀的场。

    池木着脸,表示自己有数。他自是不可能主动提及,方才他和少女二人独时发生的,那些事她有脸,他也没脸说这顾采真的脑和廉耻,总归有一样是肯定缺失的,他心中的憋闷无可诉,耳还在发,唯有自我安,自己虽骗了她的一时婚约,可不像她那么趁人之危。

    不过若是让他知,在季芹藻刚刚据自己观察的细节得的结论里,已经误会他才是主动手的一方,顾采真则是涉世未、不通世、遭他哄骗、需要保护的一方,只怕要气到吐血。

    季芹藻本想再劝诫几句,但看他神不济,又想到他那不知是否还能再说话的问题,便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不忍对其一味苛求,什么都没再提。

    而就在此时,万里之外的京都大理寺狱中,也迎来了一位稀客。

    来人一凛冽的银纹玄劲装,宽肩窄,腰劲,气势贵不可言,端端是无声立在那牢房外面,便给人一久居上位的压迫,哪怕他也不过二十的年华。

    但唯有迟泽自己知,他正在回想去年与兄互换份期间,为了理一宗旧案,随同太殿前去三法司时,都是如何行事的。他在心里叹了气,每年一个月的时间到底太短了,官场哪儿那么容易学会,哪怕他自认绝非愚笨之人,每次互换份时也确实游刃有余,可毕竟不是兄那般多年生于斯,就如同池也善工笔,却画不他所喜的星象之之意,他也不可能完地复刻对方的所有言行喜好。虽然除了亲近的家人和太殿,没人能单看外表而分辨他们,但时间一,他不能一直在府中称病不,到时就算言行举止再向兄靠拢,说白了也只是模仿而非本人,难保不会被有心人觉察不对。更重要的是,陛本是传旨令他明日一早,傍晚里传来消息,陛旧疾发作龙抱恙,虽然明日面圣之事一时作罢,但他和父亲皆不认为这是什么好兆,是以稳住局势的同时,尽快找到太殿和兄才是第一要务。陛的忽然卧床,仿佛一个讯号,令事越发迫起来。而为了不端倪,他一定要理得快准狠,绝不能拖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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