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1/2)

    个新的财务吗?一个好后生的靓女。”

    良伯叹了气:“哎,不好提这事了,那个后生女给欧生炒掉了。”

    月挑眉,怎么突然就被解决掉了?

    她问:“解啊?”

    “还能解?细路女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咯,明知欧生……”

    良伯也不再多说,指了指后钟摆摇晃的老座钟,提醒:“你就要遲到了。”

    月撇撇嘴,从玻璃柜上的糖盒里抓了一颗喜糖,拆了糖纸丢嘴里,往收银台旁侧的小门走。

    楼梯狭窄,二楼整层都是仓库,堆满了一箱箱货,连灯都没开,空气里藏了好多灰尘。

    可拐上三楼,则是一番与楼截然不同的样貌,松石绿玻璃灯罩的西洋古董灯在墙上幽幽晃着,红木雕双开门前铺着工讲究、质地柔的波斯地毯。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她有规律地敲了敲门,听到一声“来”,才推门而

    屋装潢没有太多繁复浮夸的装饰,灯光昏黄,左手边的墙是至天板的书柜,另一边则是酒柜和雪茄柜,正对着门是欧晏落的办公桌,还有挂在墙上让人移不开的名画。

    卡拉瓦乔的《朱迪斯与霍勒弗尼》。

    穿黑裙的艷寡妇诱暴戾的将军,醉男人,在床上用剑将他斩首,手起刀落,血溅四方。

    “你遲到了。”

    大班桌后的欧晏落玩着手机,没抬,手机屏幕的亮光在他镜片上筑起厚实冰墙,挡住了男人狭犀利的睛,让人看不清在黑潭里游动的怪

    “不好意思咯,老板。”

    月的歉轻飘飘,径直走到欧晏落办公椅后侧,仰看那幅画。

    这一幅画还有另一个版本,名为《朱迪斯斩杀敵将》,收藏在罗国立古代艺术术馆。

    月几年前去过,那一副的朱迪斯穿着白裙,双眉蹙,愤怒地看着被自己切开咙的霍勒弗尼。

    而欧晏落这一幅的朱迪斯一天鹅绒黑裙,肤如白雪,表轻松,眉间一波澜都没有,睛盯着画外人,连揪着霍勒弗尼发的手都没有用力,还微微翘着兰指。

    仿佛殺死一个人对她来说轻而易举习以为常,就像切块儿豆腐一样。

    月的视线与画中的朱迪斯相撞,她站了一会,问欧晏落:“你这幅真的是真迹啊?”

    网上资讯讲说这一幅画19年的夏天在法国图卢兹行拍卖,被一位神秘藏家以约一亿元的价格收中。

    一亿元?藏在这栋小破楼里?

    可,这不就是欧晏落的事风格吗?

    “真假重要吗?”

    本来坐在大班椅上的欧晏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她后,像鬼魅一样贴着她。

    月微微往后仰,在连衣裙外的背肌肤到欧晏落微凉的上衣,绣着暗纹的蚕丝唐装,盘扣恰恰好抵在她的脊椎

    她撅:“好吧,不重要。”

    月转了个直接压到欧晏落前。

    伸手绕过男人侧,拿起他放在桌面的手机,和她那一是一样的型号,老旧诺基亚,不同颜,不知的还会以为是侣手机。

    屏幕停在贪蛇结束的分数画面,比她的平均分数好多。

    “我还是没法打破你之前的记录。”她仰埋怨着,黑眸里洒落亮晶晶的糖晶。

    “那就继续努力,超过了,就能离开黑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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