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暗度陈仓(1/2)
第45章 暗度陈仓
凌玦听他这不怀好意的语气,八成是去砸场,遂正:劝你本分些,免得损了德。
荣璟微微后仰,眉上挑,笑嘻嘻:讨杯喜酒吃而已,怎的到你嘴里就成了罪大恶极之事?
见他这副轻浮之态,凌玦起懒得再。
哎!殿别走啊!荣璟忙追去将人截住。
复旨,你要跟?
想着离黄昏尚早,荣璟随即:去啊,我递牌去给太后请安,顺去钟粹瞧瞧?哥儿。太后乃荣家旁系的庶女,故而对荣璟是极的,也时常召他。
泰殿附近有几名婢正窃窃私语,听说了没,中秋那夜悬月闹鬼,惨了,我被调到那附近洒扫。
啊?那你可得当心些。我前几日也有所耳闻,那儿都荒废十多年了,怎的突然这档事?
谁知呢,这么好的殿就空着,陛也没让哪位娘娘搬去住,年累月的气肯定重。
快住嘴,有人过来了。老远瞥见不是宦官冠服,几人立刻垂首跪于旁。
习武之人耳力较好兼之正巧顺风,凌玦可清楚地听到她们的对话。悬月三字甫一耳,倏忽之间,心蓦地涌起一些往事。
西六的风宝地久无人居住,于好奇,五岁的他同二弟曾趁着夜悄悄摸。因着不敢掌灯,两人只得用夜明珠将将视。
翌日父皇得知后竟然大怒,罚两人在乾清门跪了两个时辰且禁足三月,时值寒冬腊月,两人跪的四肢麻木以致风寒、不退。而母后也因此担了疏忽之责,扣了坤宁半年的月例。
那是他第一次见威严庄重的父皇大发雷霆,却全然失了皇帝或父亲的威仪,竟像是被人戳到痛脚一般恼羞成怒。而一直为人称的自己受了那番教训,便也意识地回避那段往事。
如今想来依旧匪夷所思,悬月充其量曾是父皇心之人所居之所,却又空空连件像样的摆设都无,毫无特殊之,除了
电光火石之间,尘封的记忆完全浮现,他霎时浑冰冷,猛地朝坤宁奔去。
李嬷嬷同众人正行礼,却见凌玦飞速闪而过,不经通禀直冲皇后寝殿。惊的她火急火燎地追去,殿不可!
为太岂可这般不稳重?皇后从坐榻上直起,理了理衣摆。
儿臣失仪,望母后恕罪。
玦儿在南京过得如何?
尚可,儿臣有事请教。
见他心急如焚,宋皇后挥退人疑惑:说罢,何事教你没了分寸?
儿想知悬月之事,当年月妃真的是病逝?那她有没有他突的止住,垂眸掩盖底的恐慌。
呵,区区此事竟也值得你如此上心?宋皇后面不豫之,凌玦是她唯一的儿,也是她后半辈的依仗,她岂容他为此等小事失了太之仪。
其中有何隐,还请母后告知。
对外她自然是病逝,只不过却是中毒亡。
凌玦蓦地抬,震惊地盯着她,那凶手
皇后猝然勾,轻笑:你莫非当为娘害的?母后可没梁妃那般愚蠢。若不是梁家富可敌国,常暗地里往你父皇帑送银,她岂有今日风光?
凌玦咙发,有些艰涩:那月妃可有为父皇诞一儿半女?
你便是为此事而来?看来是知晓了。皇后神突然凌厉。
他心里咯噔一声,骤然沉。左璃的容貌与悬月中的画像在他脑海不断织。所谓的熟悉竟是此等缘故。想到二人已有肌肤之亲,他顿时如坠冰窟。
皇后见他脸苍白,像遭受了严重打击,不由安:他并不影响你的太之位,但陛对他定有愧疚之心,而我们则可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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