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咒与疾(1/1)

    009 咒与疾

    中不知日月,外却已经是月上梢了。

    陈玉楼打发了红姑娘与灵回去休息,又让玛拐贴跟着,加上老洋人三人,打算就在这阿凤婆前院里胡过夜。

    玛拐在地上铺了草席,三人盘而坐,又有这乡里自制的吃米酒,倒也是别有风味。

    陈玉楼这几天一顿好饭都没吃过,此刻倒是得了半刻清闲,悠悠的饮了几杯酒,抬看着天,只觉得这一趟了瓶山仿佛再世为人。

    唯独老洋人,丧着脸,陈玉楼知他担心鹧鸪哨,便安:兄弟放心,虽然白衣女并未说明这毒是怎么个解法,可是她与那阿婆都说了,若是解不得,鹧鸪哨兄弟连日落都熬不到了。这天都黑了,既然无事,想必是有惊无险。

    听陈玉楼如此说,老洋人觉得似乎也不无理。于是默默,也用些饭菜。

    这就对了,玛拐说,你个半大小,跟着你师兄风餐宿久了,都面了,多吃

    老洋人连忙嘟囔着反驳,说他们搬山不在乎外之,师兄一样与他们共苦。

    早听说搬山墓探只为寻丹,原来还不信。这次倒是真的看见了,贵派是真的一都不沾啊?若是碍着罗师的面,尽讲来,我们总把一定为贵派主。玛拐说到。

    其实陈玉楼心里也觉得奇怪,清总得有个底线,他们要去寻丹,盘缠总得要吧?意思意思都得拿个一两件明好换费吧?传闻摸金校尉规矩也极大,但人家最起码还让拿三件明。怎的这搬山,一边着倒斗的勾当,一边又如此迂腐自苦?

    老洋人将扎格拉玛一族红斑诅咒一事略略向二人讲了。又说,族人被迫受此诅咒之害,搬山门人遍访古墓,只为寻丹救族人命。踏冥地,扰人后清净已是不敬,若再取人家生前之,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玛拐听了,打望了望陈玉楼,没想到陈玉楼到说一番不相的话来:我是次听说这红斑诅咒的事,依我看,鹧鸪哨遇到这青派的女,贵派总算的是否极泰来了。

    见两人不解,陈玉楼又说:这个青派,是医药学派,这几千年来难保没有什么灵丹妙药。你们说的诅咒,在人家看来,可能就是一疑难杂症。我方才听到那姑娘说她祖师婆婆一直在找搬山的后人,怕不是有了什么治这金血病的法

    总把,您说这是病,人家说是诅咒,这能一样吗?青派还能解咒?玛拐问

    所谓咒,既然作用于人,当然可以以医化之。就比如蛊,说来玄之又玄,其实就是毒虫。所谓的蛊咒痋术,其实就是借助虫蚁给人毒,既然是毒,自然可以解毒。从前大朝廷,最忌讳里娘娘生的孩,若是遇到,往往视为不祥,当场死。其实那就是小儿黄疸,不消半个月就会自动褪去。可是对于古人来说,那就是诅咒。这红斑诅咒听起来虽然凶猛,但想来终归就是一血疾。若说邪门,医书古籍上有记载,有一疾病,天生而就,患者骨脆如瓷,全骨骼一碰就碎。岂不是更邪门,可它依旧是以疾病论之。

    老洋人听得云里雾里,问:那这是什么意思啊?

    陈玉楼直嘬牙,合着这半晌他是自言自语呢,心,罢。随即拍了拍老洋人的肩膀,说到:意思就是,说不定这青派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救你们族人命,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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