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愿赌服输(1/2)
“嘶……”陆栈刚从书桌前站起,手还没碰到杯,就轻微地抖了,动作时肩肌牵扯起后背的商,一阵要命的疼。
真不错,想玩没玩着,先让自己被玩了。
他现在只要一想起施亦一脸关心地问他疼不疼的样就觉得牙疼。
真是一副标准的渣男嘴脸,一边问疼不疼,一边可着劲儿地往啊。
这哪是怕他疼,是生怕他不够疼吧。
陆栈拿着杯走了房间,摸黑走楼去倒,夜已,老旧的木梯即使刻意放缓了动作也依旧地吱嘎响着,月光就伴着这声响轻盈地起舞,散落在木梯上。
陆栈低借月光看着路,不知怎的想起了施亦的耳钉。
平时都被掩在黑发,只有低和转时发落去才会一寒芒,像割开黑夜划破迷雾的刀刃,冷然锋利,可偏偏施亦总是在笑,睛微弯,笑起来的时候像只亲人的毫无防备的小动。
又或者是……伪装成小动的捕猎者。
嘴角盛满的笑意是十足的危险,像艳丽绽开只为引人走近然后一咬去的人。
只是表面看着人畜无害。
不过也无所谓施亦到底想怎么样,他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够了。
虽然直到目前来看,他的选择好像并不那么正确,施亦不是那么符合他的要求,他想要的是完完全全受自己掌控的一只小狗,而不是一个衷于掌控他的同类。
有得必有失,有失不一定有得。陆栈注视着杯里一升的面,想着,先就这么试试吧,说不定还真能被他发现新乐趣。
倒满一杯,陆栈把壶放了回去,抓着杯走上楼。
周六放了一天,周天早上陆栈就回学校上竞赛辅导课了,而施亦午五多才回校去上晚自习——更确切说,行周考。
“真是一补作业的时间都不给人留。”施亦没什么神地趴在桌上,右手抓着支笔有一没一地敲着桌。
那一声声规律的轻响里充斥了十足的不乐意。
“你什么没写完?我都写完了,可以借你看看。”夏默泽翻一本书正准备考前再临阵磨枪,就听到了这么句话。
“我也写完了。”施亦一副肾虚的样,声音也有气无力。
“祖宗,那你搁这嚎啥呢?”夏默泽一脸不解地转看向施亦。
施亦语气沉重:“替那些被学习压迫了一周好不容易回家了还得写一大堆作业,因为贪恋家的温而没完作业,一回校又要考试的可怜人诉说一。”
夏默泽同地伸手拍了拍施亦的肩:“可怜人,赶抓时间看看书吧,再诉说去你这周家作业就得因为你周考成绩过于拉跨而加倍了。”
“……”不知那个词刺激到了施亦,施亦瞬间抬起了,全然没了刚刚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加倍?还有这优良传统呢?”
“语文是这样的。”夏默泽边看书记一些答题框架一边回,“今天就考语文。”
“这样。”施亦一听是语文,又趴了回去,“考完就回寝了吗?”
“考完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自习。”书页被翻得哗哗作响,夏默泽说,“留给可怜人的补作业时间。”
“这么有良心?”施亦不信。
“因为刚刚又布置了新的作业。”夏默泽指了指黑板右角课代表刚写上去的几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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