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八月中旬的清晨,已经褪去了一大半盛夏时令人烦闷的燥,这座城市终究保留了一些温柔,给那些需要早起的人。

    前台小孟今天心不错,照惯例和同事们打了招呼,打卡的时候才发现今天汪医生来的也特别早。虽然平日里汪医生的到岗时间就已经是整个心理诊所医生中最早的了,但今天来得甚至比平时还更早一些。

    这么反常倒是让小孟有些好奇,于是她翻开了汪医生今天的咨询安排,发现原来是那个品味不俗帅气多金还温柔随和的大律师,他临时预约了汪医生今天上午最早时段的心理治疗。

    小孟这正琢磨着,这个名叫季川衡的律师正好推开了诊所的玻璃门,在会诊记录上签了名字。架不住今天小孟不同以往的,还回应了她一个礼貌的笑容。

    在小孟印象里,季川衡自从三个月前经人介绍来到这家诊所就诊之后,一直都定期来咨询,还没现过临时预约的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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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川衡其人的行事风格就像他刚刚留的签名一样,字迹工整端正,凌厉,虽然礼貌温和,但总有些不容易的距离。他对自己人生的要求就是稳妥准确,所以在现不适反应越发严重的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自己的心理医生汪沉。

    汪沉对季川衡的心理状态和每一次疏导反馈都很在意,不仅仅是因为业碑很好的前辈将季川衡介绍到他这里,也是因为季川衡这个病例对他来说很值得研究。

    季川衡因为幼年的创伤经历患上了肤饥渴症。这病症放在当代社会不过是普罗大众都可能会有的一小小癖好,算不上什么需要正规心理治疗的疾病,但和别人不同的正是季川衡的病已经严重到病理表现,发病诱因暂且不明,最近一次发病除了渴望肤接,还现了心悸的况,已经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汪沉端着笑模样把人送了他的诊室,回才开始仔细琢磨季川衡刚刚所说的话。汪沉作为一个天生的,十分欣赏自己这位病人的外貌相,只是对方那两张薄一碰,居然跟他聊了半个多小时【】,好在汪沉对这类人群还算了解,他们便行了三个月来最有效的一次谈话。

    季川衡为人还算随和,却不轻易付信任,汪沉作为他的心理医生对他的人生履历算是非常了解,但因为对方一直没有真正敞开心扉和他倾诉病,他能想到的所有预治疗的方法大都不见成效。

    三个月来每两周一次,每次一个小时的咨询,通常都是汪沉问什么季川衡答什么,季川衡不想聊的东西,汪沉怎么引导都撬不多半个字来。

    今天季川衡这样主动提到自己的想法,表现的意愿,还真是一次。汪沉自然是认真听完又给了一些温和的意见,虽然季川衡不差钱往他这儿多跑几趟,但于医生的职业守他也无法忍受三个多月的治疗却毫无实质展。

    现能说的都说了,今天这次临时预约的治疗是否有帮助,也只能等到对方次电话打来时才能知了。

    不过季川衡刚才提到的那个话题,倒是让汪沉想起了另一个人。

    【最近忙什么呢?晚上渡?】

    汪沉发完消息没等回复便忙自己的去了,对方两个小时以后才发来一段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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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就律所里那些破事儿。行啊正好今天周五,那就晚上见吧。诶自从上次闹那一我就一直没去过酒吧了。”

    贺骋忙了一上午刚腾手来,打印机在一旁吭哧吭哧地吐文件,他这才用语音回复了发小约酒的微信,然后随手刷了刷朋友圈。

    贺骋研究生毕业后加现在的律师事务所刚满两年,平时没什么大案能让他跟,最开始真是当助理端茶倒打印文件,后来他自己争气,跟着本科对他有知遇之恩的老师冯淼在中院里混了这么久,最近总算开始真正接诉讼案件,帮着老师见见证人打打手。

    最近冯淼手多分乏术,于是放手让他去办了个人事纠纷,他理的很好,冯淼于是见人就,十分厚自己这个勤劳韧通透聪慧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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