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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在狂风的噪音中变得微乎其微,几乎听不到,绿衣侧用小手指挖了挖耳朵,很无赖地说:“我都说了我只是一个凡人,难你以为上天错了吗?!”
绿衣一动不动地盯着张良看了半天,张良被她看得发,用力收手中的绳,绿衣似乎觉得应该合一,于是歪了歪,突一截,表示自己真的快断气了。
张良怕得瑟瑟发抖,死到临一改刚才的嚣张,向绿衣乞求:“求求你救救我,你不怕我的仙术,你肯定不是凡人,对不对,你说你不是凡人啊,快说啊!”
绿衣淡然一笑,“那个,我有事想不明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
“那就好……”张良科科冷笑,举手了个诀,反正已经不能再坏了,不如就破罐破摔,死之前先痛快地猛揍这个人一顿,要不是她,那里会横生枝节,来这么多的意外?!
张良吓得把绳都扔了,惊呼:“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正仓皇不知躲往何的时候,有人拍了一他的肩膀,“哎,兄弟,问你事啊?”
“我?”绿衣困惑地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沉了一答:“我现在应该还是一个凡人吧……”
“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绿衣不屑地说:“刚才你用仙术攻击凡人,这可是天地可鉴的事啊,举三尺有神明,难你以为你能欺天吗?”
“科科……反正我也活不成了,不如大家一起死!”
那条绳有小手指细,柔韧,另一端被握在张良手中慢慢收。
念诀需要时间,绿衣似乎不知张良要些什么,歪着认真地看着他,直到张良结束,一红光闪过缠到了绿衣的脖上,细看,竟然是一条红的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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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然是凡人了。”绿衣自己动手摘脖上的红绳,还颇有闲逸致地试了试绳的柔韧,觉得很满意,比较适合拿来玩某趣味游戏,顺手收在怀里。
“你……你不能拿走,这是我的东西。”张良急。
“我刚才本就没动手!”张良语无次地为自己辩解,随即又激动地说:“不,你本就不是凡人,凡人肯定早就被我杀了,你说你到底是谁?”
“你是个凡人?”张良突然没没脑地问了一句。
张良的嘴角动了一,行忍住要掉的泪,想起绿衣和他之间的过节,他在绿衣手里就没得着好过,不是被砸烂脑袋,就是受连累没了,还屡次被打,最近更是被迫喝药,见到绿衣的面就哭,简直把祖宗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明明是个凡人,为什么不怕他的仙术?若是妖人,上有没有妖气,若是仙人,又为什么一仙人的样都没有。
竟然有人悄无生气地拍到了他的肩膀,那是不是也可以悄无声息地取了他的首级?张良猛地回。
天边传来雷鸣声,明明是个晴朗好天气,突然就开始风阵阵,无数草屑灰尘被到空中,发凄厉的嘶鸣声。
轰鸣雷声越来越近,张良双不受控制地抖动,最后扑通一跪倒在地,喃喃:“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