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玄缆束shen 自称娼妇(1/2)

    玉墟君一贯冷酷,更没有同之心。然而当青年捂着残臂,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到前所未有的心痛。

    当然不是那如丧考妣的痛。

    大概就像心佩剑,被人拿去搅了粪坑,又沾满翔地丢回面前,甚至连都没

    青年的原本是极好的。肌饱满,实匀称,既不单薄,又不过分健壮,一向很让玉墟君满意。双间那一方,更是温致,勾人连。

    残缺之格外碍

    “主人。”青年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将脸贴上玉墟君的靴面,抬起睛祈求地望过来,“小七错了,您别、别”

    仿佛实在难以启齿,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脆放弃,全吞。脸上表也由期盼转为沮丧,仿佛被欺负狠了的小动

    玉墟君微微眯起血的瞳,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

    青年平日也不这样。他本是英武男,狠戾无的殿君。外人在时,他向来果敢决断,雷厉风行。只有在自家主人的面前,才是这一副羞赧到极的模样。

    玉墟君嫌他忸怩作态,婊里婊气,不惯着他。靴面抵着青年的脸,细细挲:“小七啊,这十方上,谁不知你是个被本君烂了的婊?要说话便好好说,别这般拿腔作调地恶心人。”

    “主人。”青年一震,极轻极快地吐一句,“您别抛弃我。”

    “你可真有意思。”玉墟君轻笑声,“本君早让你乖乖在家待着,伺候本君,是你自己不乐意,成日,四面,勾搭男人。”

    “主人,小七错了。”青年急急认错,耳尖倏然变得通红,“小七只想为您分忧,从未想要勾搭什么男人小七只是主上您一人的雌

    青年说着褪玄甲,转过去,翘起。圆饱满的间嵌着一条糙缆绳,一支雕满莲的羊脂玉杵中。玉杵不算壮,却极纤,仍有寸余外,只要稍有动作,便会被缆绳推中,直抵心。

    雪白,缆绳漆黑,却因终日的厮磨而泛着冶艳的红。这样的景的确勾人。只是以玉墟君的修为,早已不会再被控制。他向来是撩得多得少,偏看青年那火焚,不得满足的模样。

    “主人”青年用仅存的左臂,动作笨拙地掰开。一面又微微侧,妙目地望向自己的主人。那张英俊的脸仍如往常,毫无表睛却很会说话,写满了炙念,与沉的慕。

    即便不善言辞,光凭借这双睛,也足以勾去不少男人的心。更何况在外人面前,青年一直称得上巧如簧。

    “娼妇。”玉墟君轻轻一脚,踢上那玉杵,让它在青年的媚中打了个旋。

    凸起的莲纹,碾过柔细腻的

    “啊”望如般袭来,青年的睛瞬间了。一声叫从他的中发,却又生生收住。那倒是分外诚实,并不遮掩,哒哒,将缆绳浸泡得更加饱胀,间。

    青年后的早已被媚药炼得熟烂,最是。向来只需随意,他便难以承受,抖着,一副即将的模样。

    “主人啊,主人”青年摇摆腚,渴望着玉墟君的,姿态极为浪。

    “该说什么?”玉墟君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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