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狗血泼得太猛烈(2/2)
"你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徐想乐苦涩一笑,心里明白,他的不一样只在于他怀了他们其中一人的孩,除此之外,他和其它人没什么不一样。
顾旷颔首,说句"祝你早日康复"便离开了,酷酷的形象和顾野的狂放不羁迥然不同,想来是常帮弟弟的好哥哥。
徐想乐好笑的开回:"我和他只是单纯的关系,放心,我不会对他死缠烂打,何况一千万很引人呢。"
他已经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只受到全世界真实的恶意向他袭来。
"你和顾野不都是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吗?"
一盆接一盆的狗血泼得太猛烈,宛如八档乡土剧活生生的上演,荒谬得让徐想乐无言以对,只是表示理解。
顾旷二话不说,拿了张一千万的支票给他,不愧是亲兄弟,都是支票党,只是哥哥手更加豪大方。
陆母因对徐想乐有几分疚,所以和声和气的跟他解释,说行舟以后要结婚生,继承家业,希望徐想乐能谅解云云。
顾旷面无表的说:"生孩后,带着孩离开,这一千万就是你的了。"
他扬了扬手中的支票,轻飘飘的一张纸却重逾千斤似的,拿在手中颇为沉重。
陆行舟犹豫了会,徐想乐促他回公司,说累了想睡觉,他看着人睡着了才走。
陆父是个十分严肃的中年人,对徐想乐说把孩生来之后,孩可以留在陆家,他则必须离开陆行舟,并且离开这个城市,离得愈远愈好,当然亦是给了张好多个零的支票。
徐想乐瞥了支票收来,懒得数到底有几个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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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孩生后,带着孩离开这个如同地狱一样的地方。
顾旷才离开不久,陆行舟的父母也来了,徐想乐心想,这些人是说好要一起来的吗?
他不想依赖任何人。
如同他遇到的这些事,他又能真正依赖谁呢?不如何,最终都是要自己去承受。
陆行舟轻轻合上房门时,徐想乐睁开睛,他本不想睡觉,他不希望顾野和陆行舟太多时间在他上,他怕会开始依赖他们,依赖到不想离开他们的地步。
顾旷倒是有讶异,没料到徐想乐没任何自我辩白就脆的收支票,态度平静淡然,看起来并不是对钱财贪婪的人。
能依赖的,只有自己。
继徐家父母之后,今日的第二波探视访客是顾野的哥哥,顾旷。
顾旷忍不住问:"你不顾野吗?"
他心涌动着愤怒与害怕,害怕这辈不是死在手术台上,而是死于人们歧视的目光与恶毒的中。
徐想乐无语,面无表的收支票。
对于支票这东西,他已经收得很熟练了。
之后,陆行舟接了一通电话,听容应该是工作上重要的事,徐想乐说我一个人没关系,已经好很多了,有看护阿姨在就好,不需要特地留来陪我。
"对,还有那个家伙。"陆行舟顿了,不太甘愿的应声。"老实说,我想独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