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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烛幽君说他有可能成仙，司南星都只当他是在开玩笑，这更好，光成仙还不行，他得飞升成圣，才能更改这必死之局。

    “其实我还有好奇，烛幽君，既然我这一世不太好过，为什么不让我上辈晚投胎，在冥府跟着你慢慢攒功德？”

    司南星面困惑：“什么飞蛮？我们只看见一个飞僵啊。”

    “神魂有缺……”司南星念叨了一句，撇了撇嘴，“我算是明白了，我现在就像是个空有百层楼，地基却破破烂烂的危险建筑，除非直接冲天而起变成不用地基的空中城堡，否则装修得再豪华也没用，治标不治本。”

    烛幽君：“……”

    李妙飞快收敛了脸上的表，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的样清了清嗓，难得一本正经地说：“方才我看见个飞蛮冲天而起，看来那群家伙这次可是了大功夫，烛幽君没中埋伏吧？”

    司南星面带笑容：“你说的都对，他原本都有，就是刚刚被烛幽君砍没了。”

    第22章 夜宵

    司南星的表逐渐变得凝重，门忽然传来一声轻笑：“是我是我，别动手啊烛幽君，自己人！”

    司南星没察觉到她的异常，好笑地摇摇：“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司南星向她谢，看向烛幽君，烛幽君：“回冥府休息几日就好，无碍。”

    李妙噤了声，和他们大瞪小后，掩饰尴尬般笑两声：“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其实我也只在书里看过，这就是古人说的那个什么，纸上写的玩意终究不是3D，我也没想到飞僵砍了之后那么像飞蛮哈！”

    司南星觉得这大概也就等于个死缓。

    李妙掩一笑，风万地对他抛了个媚：“讨厌啦，这样都认得来，小老板你真是火金……”

    一行人回到小院前，司南星正要上去推门，烛幽君把他拉了回来，目光沉着：“我走时没关门。”

    “你是与天争命，须得超脱，飞升人圣，才能挣脱这宿命。”

    烛幽君让他开冥府堂赚功德，恐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用功德吊着命，等待传闻中捉摸不透的机缘。

    烛幽君扫她一：“那就是飞僵。”

    烛幽君还在考虑功德在现代科技社会的运用，那边已经响起了一声声的呼唤：“小老板——我来救你……”

    “咦？”李妙手舞足蹈地比划，“就是一个披散发，嘴有这么大的脑袋！有妖怪叫飞蛮，得像人，但是一到晚上就会飞去，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从袋里拿装着尉迟神魂的香瓶，想递给烛幽君又不敢，只有婉转地递给司南星：“小老板，这是尉迟，我在你院里看见他的时候魂都快散了。我只能把他拘起来，保他神魂不散，其他的就帮不上忙了。”

    “飞僵哪这样啊！”李妙不服气，意识还嘴，“你们可别当我是小孩，飞蛮和飞僵我好歹还分得清！飞僵有的，不仅有，还力大无穷刀枪不……”

    司南星听明白了：“那把我放在人间，就是希望我在人间成仙？”

    烛幽君神不动：“我是妖，这天与我力量相当的，不超过五位。但在我等之上，有两位难以企及的超脱存在——天帝、冥王。”

    “你的路不在冥府。”烛幽君看向他，“天有定数，冥府已有酆都大帝得，这条路几乎算是堵死了。”

    司南星从小医院，对于自己活不久这件事有着清楚的认知，这会儿得到了这个消息，居然也没有太沮丧，一如既往地打算能活几日是几日。

    她话说到一半看见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控制不住表地卡了壳。

    烛幽君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他只问：“你觉得我力量如何？”

    烛幽君大概是看他拧着眉似乎有丧气，迟疑着安他：“你这一功德，若不是神魂有缺，早就已经修成地仙之了，飞升成圣，也未必不可能。”

    在院的杀鸦没有实，不可能关门，那关上门的只有……

    司南星看着她，莫名觉得这人有几分熟悉，联想到不久前听到的“青丘神女”的秘密，怀疑地问：“你、你不会是李妙吧？”

    她一现，周围的浪动倒像是功成退一样悄然隐没在了黑夜里。

    他嘀咕了一句：“也不知煤气灶关没关，我这一功德能保佑锅里不烧吗？”

    一挑曼妙影踩着跟鞋飞奔而来，在看清前的形之后又飞快刹车停在他们前，大波浪卷发微微晃动，致艳的脸上几分呆滞，“不是吧，怎么烛幽君又比我快啊！”

    “无论是大妖还是金仙，依然受制于天，要渡劫、要守因果，可一旦超脱天，便天地随心，再无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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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才松了气。

    司南星想了想：“我目前为止，应该没见过比你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