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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好死在你手里的准备。”司南星捂了捂自己的心脏，真诚地说，“我觉得这个死法很不面。”

    “那你要寻如何面的死法？”讳恶君似笑非笑，“你要寻烛幽君？他不让你找到，自然是因为在危险的地方。”

    他目光看向那逐渐倾颓的光，司南星似有所，也跟着把扭了过去。

    缠绕着光的血红枝桠执着地支撑着功德，但这功德被双凤凰啃得越多，上燃起的黑火焰就更加猛烈。

    在耐心看见他原本漂亮的指甲被黑火焰烤的不断蜷缩，逐渐呈现受伤一般的黑斑，忍不住心疼地呼唤了一句：“烛幽君！”

    烛幽君没有回答，但绕着光的枝桠更加用力，司南星几乎确定他就在那里。

    “他现在或许没有余力来回答你。”讳恶君永远看他一，提醒，“他化作了原形，但烛幽君能力再超凡，这双凤凰连天帝都一时压制不住，更何况木天生怕火，他撑不了多久。”

    他仰起看向半空中，“冥王和天帝打得难解难分，就算他一个人能够压着凤凰和天帝两个打，但是想要杀了他们，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到的事。”

    司南星心里一突：“天帝怎么可能跟凤凰联手？”

    “因为他不想死，不想烟消云散。”讳恶君笑容满面，“凤凰只是要报复他，但冥王若是直接斩杀凤凰……”

    “被凤凰吞肚中的那些功德也会一起散尽。”

    讳恶君遗憾地摇了摇：“天帝若是没有这一功力，只能一个凡人会是什么场，看看天问就知了。”

    “他就算再骄傲再自负，也不敢在这时候赌这一把。”

    他放肆大笑起来，“你瞧，这些自称为天至尊的家伙，事到临也只会在为自己的功德、成败……”

    他看着司南星，又像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神悲切，“师弟，你又何必为了这些人白白送命。”

    “这天有多少恶人？你拯救苍生时，自然也是连他们都救了，他们当真值得吗？”

    司南星缓缓摇了摇：“你执念太重了。”

    “是。”讳恶君坦然承认，看着司南星说，“我看着你都只会想，我师弟为什么得死，你为什么能活？”

    他看了一依然跟在司南星后的通天大，无奈地摇了摇，“你就这样拖着这东西来了？”

    司南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

    讳恶君似笑非笑：“你居然没有走上去。”

    “你若是舍得这所谓的天和这些朋友，一步踏上便是超脱，孟西洲也就没了机会，但你居然留了来。”

    他手中的剑指向司南星，“这成圣之劫你说不要，就且送给我师弟吧。”

    司南星没有回话，神肃穆，也跟着举起了剑。

    “讳恶君，我不是你师弟，孟西洲已死。但这条路，是我和他共同走的。”

    第124章 第三条路

    两人遥遥对立，气氛一派肃穆，也不知张梨是不是跟李妙学坏了，不知从哪个旮沓里冒来，偷偷对着讳恶君飞过几锋利的。

    讳恶君眉一皱，虽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这群家伙见针地攻击，确实很让人恼火。

    讳恶君叹了气：“你总是这样，很多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的朋友，平日里看着闹，可到最后……他们也都帮不上你。”

    他仰看着司南星，带着某笃定，“你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

    “看看这天将倾，你争我讨的混局面，你一介凡人，即便手中拿着垂方剑，又能什么呢？”

    司南星反问他：“讳恶君觉得我该怎么？”

    “你何必不自量力，非要靠近那功德？”讳恶君笑意温和，面上是他平日里常见的笑意，到了这会儿，司南星都不确定，他平日里的笑意，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这么看来，灰慈那副总是有些让人讨厌的笑脸，倒像是对他有些拙劣的模仿。

    讳恶君往回看了一，那块包裹着孟西洲尸的湖泊还静静躺在那里：“你如今只有两个选择，抛这一切，自己成圣，或者……把成圣之路，让给我师弟。”

    “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是不想成圣了，既然如此……我且替你了结这个心愿吧。”

    他带着温和笑意手，剑尖直指他的心脏，司南星正要提剑，云浮山脚忽然斜一血木枝，烛幽君倏然从木枝上现，枪横立，满脸煞气。

    司南星看见他现，总算是松了气：“烛幽君！”

    他微微侧脸，对他了，司南星看见他上还沾着星星的黑火焰，眉也皱得比平日里更一，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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