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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心一惊,脸上却轻蔑地笑了起来:“哦?我怎么撒谎了?”
雪瑶冷冷一笑,一把抓住凌的手臂,将他抵在桃树树上,不由分说踮起脚尖吻住他的。
凌第一反应就是愣住,脑一片空白,所有动作都忘记了。
雪瑶眸闭,双臂不自觉搂住了凌的颈脖。
凌猛然回神,伸手去推雪瑶,可雪瑶死死搂着他的脖,被迫的他意识弯了弯腰。
雪瑶心底一动,直接朝后倒过去,连带着凌一起。
凌为了避免雪瑶摔在地上,转换了两个人的位置,自己摔在地上,雪瑶趁机在地上一,翻坐在凌的上。
雪瑶低眸浅笑:“你明明就是动了,为什么不敢承认?”
凌狼狈地撇过去,哑着声音:“去!”
“我不。”雪瑶不肯,“你承认我就来。”
“姜雪瑶!”
“我不!”
“我承认,我对你动了。”凌闭上睛,了一气,“去。”
雪瑶笑嘻嘻地来,心底的喜悦早就掩盖过了难过。
这时候的雪瑶,还没有很重的心思,有些藏不住的,就写在脸上。
凌不需要什么甜言语,因为雪瑶对他的,他说什么雪瑶都相信。
可凌骗了她,他并没有每日的现,反而整整五年都没再现过。
雪瑶等过了秋,迎来了夏冬,日从东边升起又在西边落,如此不停的循环,雪瑶在失望中度过了一日又一日。
好在凌没有忘记雪瑶还需要摆脱梦魇,就在雪瑶二十多岁的时候,这是一个关键时期。
凌再一次现时,少女已然成熟,只是脸上少了年少的喜,少了许许多多的。
“你说过会陪我的,每日都会,可是我等了你五年。”雪瑶站在后山的废墟中,在一片碧绿的枫藤中回眸看着后无声无息到来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微笑。
“整整五年了,我站在这里——我们初遇的地方,每日如此,就怕你找不到我。”雪瑶哭了,轻微的啜泣声被风掩盖住,凌却听得清清楚楚,“好在我没有放弃,还是等到了你。”
凌微微叹息:“为什么不放弃呢?我不值得你这么认真。”
“凌哥哥,只要是你说过的话,我都相信。”雪瑶淡淡一笑,发自心的笑。
“可我骗了你。”
大概是凌风轻云淡的态度叫人难过,雪瑶抹了抹角,压抑着哭腔说:“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我来看看你。”凌低声回应。
他只是单纯的来看看雪瑶,更多的东西他不敢想,也不能想。
雪瑶可以大胆放肆地去喜一个人,但他不行,他清清楚楚的知,梦境里的一切都是假的,雪瑶梦醒就会忘记一切。
若他较真,真的和雪瑶一起在梦中放肆地去一个人,等雪瑶梦醒后,痛苦的只是他一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为所困,明明雪瑶就在前,却无法碰。
说到底他还是动了,目前能唯有不去想。
但这是能够轻而易举到的吗?凌自嘲的笑了笑,要是能,可能生灵因而死的就不会那么多了。
“凌哥哥,你还会来吗?”雪瑶轻声问。
其实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雪瑶却想听凌亲告诉她。
凌沉默了良久,他的表现间接告诉了雪瑶他的答案。
雪瑶自嘲的笑了起来,心底泛着丝丝苦涩,明明凌没有任何反应,可雪瑶的心还是很痛,痛得她差不过气来。
“能陪陪我吗?”雪瑶直视凌的睛,莞尔一笑,“今日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那双泛着泪光的睛让凌心疼,明明知答应雪瑶是不对的,可凌却无法拒绝雪瑶。
千言万语,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好”。
这恐怕是雪瑶五年里来笑的最开心的一次,比小时候得到了各个老的褒奖都要开心。
雪瑶拉起凌的手:“我带你看看我的住吧?我现在已经单独住了呢。”
“好……”凌动了动,低声回应。
二十岁以后的雪瑶已经不住在柳苑了,她请求宗主为她另辟住,最后将位置定在了满桃树的小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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