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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青蹲在孟夏边上,打开手机自带的光源帮孟夏照明:“会不会是我们多想了?扶桑制药厂虽然在这条溪的上游,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它是安州市环保企业的代表和先驱,之前环保局表彰的名单里就有扶桑制药厂吧?”
贺青意识搓了搓空落落的手心,蹙眉:“现在?明天不行吗?”
孟夏的目光落向远灯火通明的城郊。贺青猛地转过:“扶桑制药厂?”
孟夏低看着自己的双手:“什么样的地方会常备这功效的药膏?扶桑山以珍稀动植闻名,土地里怎么会有过量的化学药剂?”
贺青皱起眉:“这附近有什么实验室或者化学工厂吗?”
孟夏将淤泥装保鲜袋中,抬看着贺青:“如果不是扶桑制药厂,有可能是其他原因。小余的话,如果不是有意误导,就一定在暗示着什么。”
孟夏抬起看着溪的上游方向:“如果能直说,她早就告诉我们了。今天午我们从弓弦村一路往游走,两岸都有人家,所以不是那一条溪的问题。而这一条…”
贺青侧过脸看了看他:“你觉得哪里不对?”
孟夏起往门边走,贺青跟了上去。
孟夏把手从贺青手中回:“走,去看看。”
孟夏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前台的相框上:“我们先回今天你看见我的那儿,去取个泥土的样。”
☆、药(4)
贺青从车上取了保鲜袋,走到他旁:“怎么样,有发现吗?”
“人不在,我们还门吗?”贺青一边说一边掏了袋里的车钥匙。
山路蜿蜒盘旋,月亮跟着越野车一路向。两侧的古木簌簌颤动,在路上落嶙峋的暗影。发动机的轰鸣打破扶桑山的夜,车所经之扬起一堆落叶尘土。不知名的鸟儿从林中惊起,惨叫着飞过山。
孟夏和贺青回到前厅。孤灯闪烁,前台空无一人。
贺青仍旧低着:“化学试剂灼伤。”话音未落,贺青忽然领会了孟夏的意思,猛地抬起:“这淤泥的成分有问题?”
孟夏转过,接过贺青手中的袋:“看不问题,等明天把东西送回市里化验。”
孟夏转看着窗外:“太静了。你不觉得奇怪吗,基本没有开发的原始树林,晚上怎么会没有动没?”
贺青看了看前方空旷的路,回想起不久前看见孟夏的地方:“今天那个埋稻草人的地方,不仅没有动,植也都是枯黄的。”
越野车停在溪汇的地上,远的芦苇随风轻摆,如在山间自由穿行的魑魅魍魉。淤泥汇聚的汀洲之上,越野车的车辙印仍然清晰可见。稻草人已被警方移走,扒开的淤泥仍旧堆积在一旁。
夜晚的山间仍然凉如秋,墙边的炉里不知何时已经起了火,的木材遇到空气劈啪作响。蓝的火苗窜炉,意在屋蔓延。
清凉柔的唤回他的知觉,孟夏的目光落在十指握的手上,微微皱起眉:“你刚刚说,这药专治什么?”
孟夏蹲在溪边,蹙眉查看着的颜。
孟夏已经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一剪影落在门框里:“不是有人想让我们晚上门么?”
贺青蹙眉看着孟夏手里的袋:“那我们回民宿直接问小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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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座位上的孟夏眉蹙,一言不发望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