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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送你来的？” “爸妈。”

    “为什么要来这儿？” “家里还有两个弟弟，上不起学了。”

    “每天上什么课程？” “儒家经典、五八德。”

    “老师都是什么人？” “德艺双馨的女典范。”

    “你们这有罚吗？错了事会怎么样？” “犯错受罚，天经地义。老师们都很公平公正。”

    “知为什么会发生爆炸吗？” “不知。”

    “学校里有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吗？或者让你不解的现象？” “没有。”

    ……

    相似的对话重复了几十遍。贺青的眉越皱越，前的女生渐渐面目不辨，为了毫无特的整。

    孟夏转看了看贺青，凑到他耳边：“怎么了？”

    贺青仍旧看着不远目茫然的女生：“你没有觉得奇怪吗，这些女生毫无特，可我无法把都若男和这个群联系在一起。”

    贺青转过看着孟夏：“她们已经被训练成了没有自我思想的机。可都若男，你还记得她的房间吗？她保留着自己心的理想国，她没有被完全同化…”

    孟夏看了看前目光呆滞的女生，轻轻了：“只有等她醒来，我们才能知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询还在继续，外勤小洪现在教室门，后跟着消防队刘潜，两人齐齐朝孟夏。

    孟夏和叶欣对视了一，冲她轻了一，沿着墙走了教室。

    刘潜跟着孟夏走到空旷。大火已经被扑灭，原本的平房只剩黑的焦土，刺目而狰狞。

    刘潜看了远，朝孟夏：“孟队，初步判断是平房后面的实验室发生了医药制品的爆炸。这平房因为是木质结构，很容易就烧了起来…”

    孟夏皱起眉：“扶桑制药厂的实验室？里面有人吗？”

    刘潜摇了摇：“实验室后面有个小门，估计人从后面跑了。”

    孟夏的目光落向远：“如果是意外爆炸，一般不会没有人员伤亡，也不需要逃…这个实验室有什么秘密，要用这极端的方式销毁证据…”

    “嗞——嗞——”孟夏接起电话，是葛星的来电。

    “老大，你那边还好吗？需要援助吗？”

    孟夏走向墙边：“没事，都控制住了。你那边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葛星似乎意识压低了声音：“老大，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这个学校的信息特别少，更别提什么知名校友了。如果我没有理解错，很多女生了这个学校后就没有再来…可能很多家本来就只是给家里的拖累找一个去，并不关心最后女儿回不回来什么时候回来…”

    贺青从教室里走了来，孟夏朝他了。

    电话那的葛星仍在继续：“能找到的少数几个呆过这个学校的女生，回家后都现了不同程度的痴呆和反应迟缓，除了听话似乎完全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孟夏皱起眉：“那都若男，为什么会是特例？”

    葛星再一次压低的声音：“老大，你说这都若男会不会是逃来的啊…所以她才需要隐姓埋名…要真是这样她胆还大的，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孟夏的中闪过光亮，他忽然瞪大双转向贺青：“冷老师意识到我们说话，是不是在你提起老乡姓都之后？”

    贺青微微皱起眉：“好像是…”

    孟夏语气急促：“都不是个大姓，很可能这个学校本就没有几个姓都的学生。如果都若男真的是逃去的，他们听了我们说的话去追查，很容易就能查到都齐现在在警局…”

    两人齐齐往校门跑，孟夏仍旧举着手机：“葛星，我们现在去第一人民医院找都若男。你查一方德的实验室负责人是谁，实验室爆炸恐怕不是意外。”

    “好，老大你们自己小心。”

    ☆、德（9）

    安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市最好的公立医院之一，尤以神经科和神科见。

    夜幕将至，医院门仍然人声鼎沸。呼啸而至的救护车和警车、喧哗闹腾的孩哭闹父母训斥、吆喝叫卖的品摊黄保险…共同绘成一张写尽人生百态的网。

    贺青从车上来，扑面而来的消毒药味混杂着血和品的味，贺青觉一瞬间的反胃。

    孟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复杂的味，不带犹豫往急诊科方向走。贺青疾步赶上。

    孟夏手里拿着警员证一路飞奔了主任办公室。

    银名牌上写着苟震，名牌后方的人茫然抬起。稀疏的发，上移的发际线，厚厚的镜片是一双温和的。

    孟夏将警员证打开递到苟震前：“苟主任，冒昧打扰。前几日送到您这儿的都楠小，现在况如何？”

    苟震微微皱了皱眉：“都楠…你说那个送过来的时候脱严重的小姑娘啊…现在好的差不多了，早上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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