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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终于抬起直视兰斯的睛,“斯带走多拉·特纳的时候,只是在路过药店的时候临时起意,让CC装作惊慌的样就轻易的把人引去了。但是对待莉莉丝,他在瓦家附近蹲守了很久,几乎每天都去,直到莉莉丝回来的那天,和特纳不同,他没有第一时间将莉莉丝与特纳一样连夜送走,而是将人关在了……”
“后来有一次,其他人都被带走了,好像是有什么大活动,他们留我照顾受伤的斯,结果不知为什么外面发生了暴动,斯带着我乘跑了来。”保罗的脸上带了温和的笑,“但是他的伤太重了,只能让我先走,我跟他许诺我会带人去救他。”
兰斯翻动了一文件,“唔,怎么说呢,你听说过玛丽孤儿院吗?”
保罗的脸顿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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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也跟着笑,他再次将袋里的笔摸来,掉笔在手里,从卷宗里拉一张空白的纸。
“所以你现在的愧疚只是针对曾经的黛西。”兰斯决定退让一步,“继续。”
兰斯笔尖一顿。
保罗看着手上缠绕的绷带,“也对,我这人的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呢,黛……莉莉丝是特别的。”
“那天晚上,万幸他回来了,我们被关在一个笼里,他和我说起了他的家,我也说起了我的,那一刻我发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兰斯不客气的打断他,“不用跟我说你的悲伤往事,我没有少兴趣,不过照你说的,你们是受害人,应该知受害人的苦楚,竟然还加了对方。”
“还有CC是谁?”
“不。”保罗摇,“现在由你告诉我,莉莉丝,黛西为什么是特别的。”
兰斯侧过脸,“怎么特别。”
保罗将文件推回来,也不理会兰斯,自顾自说着自己的故事。
“他质问我为什么当初为什么……”
“我跟警察说了,但是校方和警方都认为我是因为被迫害产生了幻觉,因为大学里本没有斯这么一个人,我带警察们回去斯最后停留的地方,人已经不见,再去关押我们的地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废弃工厂,里面没有许多人生活过的痕迹。”
保罗:“……”他不说话。
“那个地方全都是和我差不多大的人,只能穿着衣蹲在笼里,每天都会有人被带去,有的人会回来,有的人不会回来。”保罗仰起,“应该很快就到我了,斯站来替了我的位。”
“我和斯是同学,那年,他跟我说要带我去一个好地方。”保罗喃喃,“他是我的好友,我大学之后他一直主动跟我搭话,他带我加兄弟会,带我去参加party,他说是好地方,我以为又是什么新鲜的玩乐场所。结果他和我一起堕了地狱。”
兰斯敲了敲桌,“我说过我对你的悲惨过去没有兴趣,说重。”
他说着表又痛苦了起来。
保罗的目光没有从照片上移开,似乎是想要将女孩儿的脸印到心里。
兰斯眉一挑,笔尖在白纸上了。
“我在父亲的帮助振作起来,我也想要了解当年的真香,所以加了司法系统。”保罗轻笑,“不久之前我的考官推荐我到略多南镇来,在两个月前,我遇到了斯。”
兰斯真的要迷惑了,他十分不耐烦地一拍桌,“虽然我知你现在难过,但是没必要成这样的程度,你虽然现在一副忏悔的磨样,但是当初手的时候应该也没怎么犹豫吧,现在这个样伪善的不行。”
保罗的笑容越发扩大,“没想到第一次动手就是这况,看来我的灵魂就应该属于恶。”
“斯,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