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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等你。”程浩轩又了烟,垂,黑如鸦翅的睫在脸上投一片影。
第3章
程浩轩经常说这话。但是林邵辉知,是自己心思不纯,才会觉得他暧昧不明。
程浩轩确实每次都等他回来,但那是因为他睡眠不好,有一声音都不行。
他不是没想过申请换到单人寝室,可支付学费已经是极限,更拿不两倍的钱换个寝室。
……都他妈怪自己。
“…对不起。”
程浩轩皱眉看着他低垂的:“怎么忽然…”
可林邵辉已经转钻浴室,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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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刚上完第二节 课,酒吧老板的电话就来了。他躲厕所隔间接,从一阵骂骂咧咧中知昨天陈总把店给砸了,还老板把林邵辉电话和住址来。
林邵辉挤一个笑,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诚恳些:“老板…那个…我这个月工资抵去,以后的也抵,什么时候还完再说…您看…”
“还以后?别,我们店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老板的声音很不屑,“就你挣那破钱,修店都不够,拿什么摆平陈总?你他妈卖几年都不够。”
“陈总喜你这一型,我才让你一直接他,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抬举你?你知他家背景多大吗?”
“可是求您…真的不要把我的信息给他…我…我还是个学生…”
“这话等你见了陈总,亲和他讲吧。”
林邵辉听着听筒里的挂音,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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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陈总秘书就打电话来了,竟然还仁慈地给了他选择。去风俗店卖五年,或者,当陈总的狗。
区别就是伺候一个人和伺候一群人……林邵辉忍不住笑了。这选择题没有正确答案,只有贱和更贱。
不如当只狗,等陈总玩腻了,说不定还能放了他。
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本事让一个人神魂颠倒,要是这副德行还有人看得上,他就应该到开心。要不然,他拿什么活?
只是一开始他没想到,其实两个选项都差不多。
第4章
当天午他收到了一个同城速递,里面是一份文件。
林邵辉躲回寝室仔细翻看,只觉脑袋嗡嗡响,冷汗从背后一一渗来。
打死他都没想过,陈总让他签的,竟然是一份暗网的合约。
前几次说明了可以在任意地自己拍,简单什么都可以,甚至可以不脸,频率也比较低。是要他适应。可一个月以后,就要去俱乐拍三级片了,容不能选,要随叫随到,来者不拒。合约期五年。
他原本在酒吧挂的名字是邵辉。可是陈总显然已经把他的底摸透了,文件首大大地打着“林邵辉”三个字,看得林邵辉目眩。
他有麻木地把整个合同看完,拿笔签了字,把合同顺着地址寄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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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邵辉在寝室床上缩成一团,阖躺着,却本睡不着。
第一个月,他该…去哪拍?他家房已经卖了,如果去那个俱乐,就相当于直接送上门。唯一的地就是寝室了。可是程浩轩虽然平时没课会去图书馆自习,万一要是撞见,会怎么想?
林邵辉苦笑了一。他总算明白,其实受什么委屈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程浩轩怎么看他。
如果不是在伺候陈总的时候想起程浩轩,他现在也不用给陈总拍小视频了。
“怎么不开灯?”程浩轩忽然打开门走来,背对着他,边脱鞋边问。
林邵辉动了动嘴,看着程浩轩的背影,发不声音。
“大白天的,你在睡觉?”程浩轩打开一盏比较暗的灯,看到他的样愣了一,“是不舒服?今天不用打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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