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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邵辉没有说错。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如果两人不能成为恋人，那就只适合陌路人。程浩轩知，其实之前的任何一次都已经临近了这个崩溃的边缘，只是两个人还都愿意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伪装得如同独在冰冷的笼中。现在，一切大白，覆难收。

    “为什么？”林邵辉颤抖，“怎么可能……”

    “对不起，我也不想再现在你面前了，可有些错事是没法纠正的，就算你觉得恶心，我也…唔嗯…”

    是熟悉的，那个人嘴里烟草的味，像是一样柔，是他在人家喝的时候都要经常盯着意的人…林邵辉觉得自己卑鄙极了，他明明是利用那个人接近了程浩轩，现在反而倒打一耙，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和程浩轩这隐秘的关系，甚至都说不清受利的是谁。

    林邵辉勾起角，语气有释然：“因为我喜你，程浩轩。”

    第19章

    “我一直都没有把你当朋友，我不明白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来对我好，但是从今天开始，也不会了吧，”林邵辉低，慢慢地说，“程浩轩，我知自己不值钱，我一直都在怕你知真实的我，但是没想到你就是那个人，你说多可笑，明明最想瞒的是你…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是我太自私…我活该…我认了…”

    程浩轩呼一窒。

    “对不起，小辉，”程浩轩撩开他额前的刘海，吻了一，“让你先说来……我真的很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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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千万别说你是开玩笑的。”程浩轩眸光一暗。

    程浩轩想竭尽全力地说什么去挽回，却看见林邵辉又开了。

    “是啊，我也在想，”程浩轩的眸里的几乎能把人溺亡，“…你怎么可能喜我呢？”

    接来的话都被突如其来的吻封缄在中。林邵辉睁大，看到程浩轩睛都红了。

    林邵辉愣愣地，里都是迷茫：“…什么？”

    “不是，我刚刚…我…”

    条件很诱人，可不是林邵辉想要的答案。

    他明明那么折磨林邵辉，无论从还是心灵。他明明不坦率又怕受伤，刚刚林邵辉那么问他，都不敢对他袒心意。本以为林邵辉应该恨他，可是为什么呢？这个人就是那么牵动着他的心，他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能让自己痛不生，也能让自己幸福到像在洒满了光与纯白的天堂。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林邵辉沉默半晌，忽然忍不住笑了，朝他摇摇。

    他的暴里永远带着细密的温柔。那么缠绵的动作，齿相依仿佛有了一心意相通的错觉。林邵辉却只觉得悲哀。

    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我也是。”

    他张张嘴，可咙难受得像火烧一样，圈又不争气地红了。他不敢看程浩轩的表，不敢听程浩轩的话。人的本就那么脆弱，殚竭虑地瞒了这么多年，竟然也终于瞒不住了。但自己是多么贪心…明明早知结局，可他却不敢真的听到拒绝。

    “…回不去了。”

    苦楚已经够。

    “我也觉得自己瘦得有让人倒胃。”林邵辉笑了。

    林邵辉愣愣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伸手臂，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其实不怪程浩轩。或许程浩轩本就没认他是谁，只是忽然对视频上的产生了望，随便买了一个主播而已…他到底有什么资格那么质问他？

    程浩轩闭上了。

    “我说，我也是。”程浩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修的手指把他的碎发掖到耳后，挲着他的脸，“我也喜你。”

    没有等到程浩轩的回答，林邵辉顿了顿，又笑了。

    程浩轩脸一变，低声：“你过得好？我就半个月没见你，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浩轩，我现在过得很好。”林邵辉轻声说，“这些力，别浪费在我这人上了。”

    “我他妈不是这个意思…”程浩轩声音颤抖，“小辉，你真的不肯原谅我吗？对我来说…我只想和你像以前一样…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