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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找你真是不容易啊大少爷,打你电话打不通才想到给你哥打打试试的。这上就要各自东奔西走了,走呀哥儿几个约一顿吗?”
“……”郑山雨沉脸冷声问,“你怎么知我哥电话?”
“哎,这有什么呀,你哥自己说的啊。”电话那的人没听有什么问题,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你哥背着你托哥儿几个好好跟你相,有事可以给他大电话,哈哈,我说你哥可真不放心你啊,现在哪还有这么上心的家啊。”
“…”郑山雨突然低声笑了一,“你以前打过吗?…最好没有,知吗?你要惜命,知吗?”
电话那卡壳了一,隐约觉得他的话有问题,“怎么了?”
“哈哈……”郑山雨笑得更明显了,他举着手机漫步到了餐桌,不不慢地从果盘中拿一个苹果,端正地放在面前,又单手握住了果刀。
“……”那人被笑得骨悚然,“你怎么了你?吃错药了?打电话…有什么问题吗?”
“打电话……”郑山雨细细在嘴中咂着这三个字,森然一笑,“打电话……你算个什么东西给我哥打电话?”一刀狠狠地扎在了苹果上,把它扎个对穿。
“?你他妈的发什么疯?”
“你存了他的手机号,你居然敢……”郑山雨不笑了,面无表地盯着前的苹果,“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发狠把刀上的苹果甩了去,可怜的苹果摔烂了一大半,又咕噜咕噜远。
“跑?你跑啊?”他握着刀三两步追了上去,蹲在地上一一穿千疮百孔的苹果,偶有扎偏时,苹果往旁边了,他又会重复地喃喃:“你跑去哪?跑……我要你死,躲不过的。”
没有第二个人知他的神有多么像郑齐舟记忆里那个女人的样。
电话里久的缄默,那人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郑山雨呼一气,盯着烂泥一般的苹果几秒,再开时声音冰冷,却正常了很多。“号删了,以后别给我哥打电话。给我打电话不要挑这个时间,你知不知我哥在睡觉。”
“……”那人犹豫着开,“我又不知都晚饭了还有人睡觉。”
“我哥病了,我要照顾他,今天没空,改天再说。”他毫不客气地挂了电话。
“呼……”他地呼一气,站起慢慢挪到厨房拿了工收拾残骸。
为什么哥哥要有电话?为什么哥哥要和除了他以外的人有沟通?为什么人要和各人往?这并不是生活必须品,与世隔绝照样可以生存,哥哥不需要其他人,哥哥的世界只由他一个人填满就够了。
哥哥,哥哥……
我要把你关起来,认识你的人,看到你的人,都该死。除了我,没有人知郑齐舟这个人的存在,除了我,没有什么可以挤你的五。
你只有我,只需要我。
如果我可以…
“……”郑山雨回到卧室,久久伫立在床前。
我该拿你怎么办?
郑齐舟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等他迷迷糊糊拖着酸疼的坐起摸过手机时,猛得发觉已经到了7:26,顾不得浑发就要床,被旁边刚刚转醒的郑山雨一把捞了回来:“哥……什么?”
“你怎么不叫醒我?昨晚没吃晚饭吧?饿不饿?”郑齐舟心急如焚,嗓疼得冒烟都无暇顾及,一心只关心郑山雨的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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