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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正义对他说：“事的真相到底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活着的人以后好好活着。”

    杨季铭诧异：“父亲知？”

    杨正义意有所指的说：“是非对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简单说清楚的。为父上扛着一座侯府，要顾虑的事太多了。”

    走侯府后，杨季铭蓦地了一冷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是谁说他父亲对后院的事一无所知的？

    这么多年来，大夫人的所作所为，姨娘们的小算盘，他父亲都心知肚明。

    杨季铭回到他自己的东城杨府时，尚嘉言才刚好回来。

    他一把抱住他，闷声不吭。

    “怎么了？”尚嘉言轻轻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不要担心。”

    杨季铭牵着他坐在榻上，关心：“累不累？”

    “不累。”尚嘉言仔细瞧着他的神，“府里什么事了？”

    “大夫人中了毒，不能说话不能动，只有睛能动。”

    “那喝吃饭呢？”

    “可以吞咽。”

    “找是谁毒的了吗？这么稀奇的毒，一般人不到。”

    “是大夫人来的毒药。”

    尚嘉言愣了一，“她想害别人，反过来被人害了？”

    杨季铭。

    尚嘉言想了想，“那就是想害青姨娘。”

    “景烁就是聪明。”

    “少奉承我。说吧，你怎么绪不好了。”

    “只是觉得世事两全难。”

    “若事事圆满，这世间又哪来那么多的悲喜怒？”

    尚嘉言见他垂丧气，微微沉，问：“这事跟方姨娘有关？”

    “你怎么知？”

    “方姨娘一心念着报仇，却答应你放仇恨来我们这里颐养天年，她答应得太容易了。”

    “我能理解方姨娘。”

    “知真相却不能说，良心不安？”

    “我试探了父亲。”

    顿时，尚嘉言睁大了睛，急忙问：“你怎么说的？父亲有没有怀疑？”

    “你别急，听我说。大夫人和姨娘们的动作，其实父亲早就知了。”

    尚嘉言怔愣住了，良久才眨了一睛，说：“也就是说，父亲默认了这一切的发生？”

    杨季铭。

    尚嘉言明白杨季铭郁闷的原因了。

    “算了，既然父亲知，那咱们就别了。”

    “嗯。”

    “早把两位姨娘接过来。只是发生这样的事，上又要过年，等过了正月半比较合适。”

    “好。”

    尚嘉言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所以别再耷拉着脑袋了，赶打起神来。”

    杨季铭把他的手抓在手里，“还有一事，姜悦然成了毒害大夫人的嫌疑人，是我一手促成的。”

    “父亲和二哥知多少？”尚嘉言不免有些担心。

    “父亲知姜悦然是冤枉的，但默认了她的嫌疑。二哥应该不知这件事的实，他放弃姜悦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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