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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要再纠结这个了,如今是浅儿不愿意了,这桩婚事须得给退了,可是大哥大嫂只怕被那镇北侯哄着,不说个缘由,多半是不肯轻易退婚的。”退婚对名声是不好,但也好过把这一辈都葬送到秦淮的上去。

    “萱儿难不是咱们的女儿?”孟茯听了这话不乐意地反驳着。

    沈夜澜见她为此生气,忙哄着,“萱儿哪里要心,小小年纪就是个小人,往后只有她骗别人的,没有别人能骗她半分的理,你不信就切等着瞧吧。更何况还有两个哥哥保驾护航,往后的日她难不了。”

    说罢,只将关于沈浅儿和秦淮的事前前后后细细与他说了个遍儿。

    所以沈夜澜也并不知晓。

    心里既气恼,对秦淮又失望。

    原本已经睡意沉沉的沈夜澜听到此事,一睁开,猛地翻过,严肃地看着孟茯,“此事真假?”

    他这话倒是一不假,若飞若光随着年纪大,心里越来越是会打算,又护妹妹,萱儿往后的确是不会差。

    听着孟茯的话时,已迷迷糊糊了。

    这样已经是够尽心尽力了,是她自己愚笨,不带脑行事。

    听完后沈夜澜已经铁青着脸,“我叫他百夫,一月不过一天假罢了。”秦淮却来了好几趟,算上路程,他这一个月里将近三分之一的时间都在渎职。

    孟茯见他竟然以为自己是在开玩笑,气得拍打了一他结实的膛,“我骗你作甚?难还能拿亲侄女的名声来开玩笑不是?”

    于是接过沈夜澜的话,“是了,清儿也不用担心,唯独是浅儿。”说罢,叹了气:“到底要如何与大哥大嫂说?实瞒着吗?”

    如今温香玉在怀里,只想搂着好好睡一宿。

    又埋怨着:“也怪我疏忽大意,竟叫他们在我偷偷来往了这么久,也不曾发现。”

    不过她哪里能挣脱得了,还不是任由沈夜澜搂在怀里任意妄为。

    又好一阵没能相见,心里哪里有不想念的?夫妻二人只了灯上了床去,一番云里雾里缠绵一回,孟茯才想起正事,只推攘着满倦意的沈夜澜,“你别睡,正经事还没说呢。”

    而孟茯也正是担心影响他的正事,家里发生的事才没让人去传达。

    前还说的好好的,到了这后面怎说起胡话来?孟茯又好笑又好气:“你不在我一个人才好,想横着睡就横着睡,想竖着睡就竖着睡。”一面要挣脱。

    “正经事都办了,哪里还有什么正经事?”沈夜澜宿在外,的确叫孟茯猜中了,福贵两边的港他都要盯着,就怕故障,到时候影响了全盘,因此一天不过得休息二三个时辰罢了。

    孟茯虽是不忍将他摇醒,可又怕明日睁开不见了他的影,只得继续推攘着他:“前日晚上大事了,那秦淮偷偷跑到咱家里来跟浅儿会面,给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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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只怪自己这侄女从小过得太顺风顺的,不晓得人心的嫌恶。目光不禁落到孟茯平坦的小腹上,大掌覆了上去,“往后咱们若真有了女儿,若不能一辈叫她顺风顺,就早早赶去让她尝一尝这人间百味,免得往后叫人随便哄骗了去,追悔莫及。”

    “关你何事,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还不如清儿看得清楚,活该叫人骗几回才是,不然往后有的苦日够她折腾。”沈夜澜当然不会去怪孟茯,且不说他是晓得的,孟茯去哪里都将沈浅儿带着,就是避防着她有机会跟秦淮接到,甚至几个妹妹还见天跟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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