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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悦,你真可怜,除了我,谁敢告诉你真相?”
原来北狄和巽朝早已开战数月,雍凉之地战火连天,原来大表哥领战并州雁门,被乌蛮所杀,一箭穿心。
没有凝香的她本活不去。这几个月来,巽朝和北狄的边境战火连绵,已经严重影响了西北商。
阿苏善一咬牙,如实说:“二十多天前,可汗替乌蛮将军办完丧仪,已经走了。”
舒明悦似乎受到了腹传来的微弱绞痛,若隐若无,这个孩很顽,掐指一算,应该已经三个月了。
舒明悦摇了摇,息着勉将血腥郁气压了回去,抬问:“可汗呢?”
阿苏善声音一窒,对上她那张惨白病容,忽然有些不忍心说,舒明悦艰难启,又问了一遍,“可汗呢?”
北地的风很冷,呼啸拍窗,似是哀嚎。舒明悦吃力地撑着床榻躺,她觉得好疲倦,像是一叶轻舟,不知要往何方去。
话音落,舒明悦还有什么不明白,怪不得阿史那虞逻言,没有派人送她回安。
他一定恨极了她。
说完,她低,不忍看她的睛。
舒明悦咽嗓中的苦涩血腥,慢吞吞地靠回榻上,杏儿里蒙上了一层薄薄雾,染血的红反而为病添了两分气。
她的凝香早就吃完了,从一颗药掰成两半吃,到三日一颗,再到无药可吃。
可敦明明在时吃药啊!医师说,只要她时吃药,还在再撑一个月!
她不该和亲草原,也不该天真地以为拥有虞逻的就可以安安好好地过完半辈。
“可汗……”
那天,如果不是乌日娜告诉她真相,她大概会一辈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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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苏善一边哭,一边帮她把被盖好,“药洒了,我再去叫人重新熬一碗。”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阿苏善神惶恐,喃喃自语。
她已经快要死了。
掰着手指算一算,两人已经三十一天未见了。
阿苏善手忙脚地去她脸上鲜血。
舒明悦歪在靠枕上,神十分不济,或许她真的错了,从一开始就错得彻彻底底。
“可敦……可敦。”阿苏善急急地喊她,一面拍她后背,一面颤抖地伸手去摸脖颈,才发现那里的脉搏已是弱不可闻。
再低一看,地板上的血丝暗红,混杂不成形的血块。
这次她咳得十分厉害,脸青白,几乎要没了气息。
两天前,她的况陡转直,如今已是药石无医。
想到这里,舒明悦指骨,忽地捂嘴又咳一抹鲜血。
“不必去了。”舒明悦扯了扯角。
原来乌蛮死了。
其生,恨其死,不牵心者,视如草芥,不外如是。
至于为何这么快——
舒明悦揪着锦被,圈红了一大片,忍不住大滴大滴地掉泪。
好难受。
舒明悦摆了摆手,“退吧。”
乌日娜用怜悯而嘲笑的神地看着她,笑她一无所知,又怜她蒙在鼓里。
真的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