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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明悦愣了一,却是无暇顾及,匆匆接过去后,低抿了一,觉得不也不凉,方才递上舒思暕边,“哥哥,快喝吧。”
小姑娘握着杯,小心翼翼喂他。
他们似乎从来不脆弱,也永远不会生病,可是这世上哪有真正无所不能的人呢?
……
舒思暕趴在榻上,似乎恢复了神,偏过看舒明悦,凝着那张脸颊,竟然还能笑声,“你怎么哭成这样?我这不还没死——嘶——”
舒思暕摇摇。
此时已至夤夜,夜愈发稠,太医开始给舒思暕的伤第三次换药。
舒思暕反复,太医重新调药方,叫人熬煮之后喂他喝去,额上降温的帕也不知换了几条,终于有了一好转的迹象。
只是创面积太大,就怕……
她哥哥这张狗嘴,简直吐不象牙!
舒明悦小小哦一声,偏看向太医,太医了,“定国公的已经退了,我与另外两位太医在这守着,殿去休息吧。
草原的秋冬苦寒漫,舒明悦并不适应这气候,连骑都觉得没趣了,刚秋便整日待在帐里不想门。
第18章 他又跟上来了。
嘴立刻被一只小手捂住了。
虽是这么说,她却不敢真的回里睡一觉,外间有一张小憩的贵妃榻,刚好能睡人。这是姬不黩的寝,一切都很朴素简陋。
可是两个人第一次激烈争吵,就是因为舒思暕而起。
算上前后两辈,她都是第一次照顾人,虽然她的命运说不上多一帆风顺,却在每每跌谷底时都有人拉她一把。
舒明悦刚走来,虞逻也跟着来了。
一杯肚,咙里涩冒烟之意终于缓解了一。
在病痛和死亡面前,所有人都太渺小了。
舒明悦忙不迭伸手去倒,恰在此时,一只手端着一杯盏递了过来,她仰一看,发现是裴应星,他还站在那里。
建元二年,十月十五,草原上早已一片枯黄,不见绿意。
舒明悦圈一红,伸手捂住了嘴。
舒明悦睛一瞪:“你别胡说 !”
舒明悦知那病痛缠绵的滋味,难熬又难受,她一边喂舒思暕喝,泪一边无声往掉,“还要吗?”
舒思暕见好就收,没再逗她,折腾了一整天的确又疼又累,苍白着一张脸,哑声笑:“行了,你也去睡吧。我无碍,别在这守着了。”
人多了也不好,一团似地挤在旁边,不过来气。
太医埋脑袋,这话他不敢再说,如今只能祈祷上天怜佑了。
小的时候,父亲是无所不能的,大之后,舅舅也是无所不能的,就连后来所嫁的阿史那虞逻都是无所不能。
小公主嫁给他的时候,舒思暕已经去逝一年多,他并没见过她哥哥,甚至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这日晌午刚过,虞逻从外面回来,遥遥地瞧见见舒明悦穿着雪白狐裘,手里揣一个手炉,站在牙帐外面等他。
缠绕的布条解开之后,舒明悦才发现那伤竟然有三寸余,从左肩一直蜿蜒到了右侧肋骨,上满密密麻麻了几十针,周围肌肤红而青紫。
“……”舒思暕声音嘶哑,背上的伤疼是一说,因为服用了麻沸散,倒还能忍,只是反反复复的昏沉还有迟钝无力着实令人难受。
这个时候的北狄政权中心虽然已经分西移到了雍凉地界,但基仍然在毗邻幽并冀三州的河地区,骑兵快一日便能至并州。
舒明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