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重逢(2/2)

    李昱循告诉自己没必要计较，但他还是满怒意地看向男孩，直直撞一双蓝紫的里。男孩回以挑衅的神，转迅速地离开了。

    李昱循顿了，反应过来：“不可以。”[蓝晚亭都没摸过。]

    李昱循抓住男孩的手腕察看，手臂上面布满了灼烧的痕迹，大小和烟的正吻合，不至于留疤但也足够疼痛。

    罗兰受挫地瑟缩了，“好吧。”失落地转离开了。

    “别烟了。”李昱循不知怎的，对香烟的存在恶痛绝起来。

    罗兰沉默半晌，试探地看向李昱循，再看向他伤痕累累的结实手臂：“我可以……摸一吗？”

    “你说什么！”罗兰像是被踩了尾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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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昱循觉得那男孩背影有些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接来一连三天，李昱循都没再见到罗兰，他好奇罗兰和蓝晚亭的关系，可惜罗兰和蓝晚亭都没法回答他。他为期两年的惩罚已经到期了，可以回到O.T.S.A.——更准确的说——G3的维和队了。

    李昱循看向来迎接他的蓝晚亭，俊的男人对着他的笑模样和罗兰的小小的失意的影渐渐重叠起来。

    “我说，你该找到前的动力，而不是用堕落掩饰你的懦弱和胆怯，这是弱者的选择。”李昱循起袖，向罗兰展示他手臂上错的伤疤——弹痕、刀伤、野兽的抓痕……

    李昱循不打算理他，他也不自讨没趣，静静地看着泛起涟漪的湖面。烟雾缭绕，模糊了李昱循的视线。他挥开前呛人的烟雾，转掣走男孩嘴里的烟，掐灭后扔到他一无所获的鱼桶里。

    看见罗兰不客气地离去的背影，李昱循惊诧地睁大双：[这个叫罗兰的男孩的影和外显的气质，都像极了蓝晚亭。]

    李昱循一言不发地听着男孩近乎癫狂的自言自语，直到男孩宣完，弦月已经攀上枝。

    他站起，男孩跟着他起，他迈开步伐，男孩亦步亦趋。他转，男孩差撞他的膛，急刹在他面前，抬看着李昱循。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却像吃了一惊，怔怔地，乖巧得不像他本人。男孩回过神来，只一就挣开他的控制，举起手臂，展示自己白皙肤上青紫的血，咧开嘴微笑着：“就在这菲薄的肤后面，密密麻麻排列的血，被到的时候每血的末端燃烧起来，连成一片的麻……”

    男孩把烟撇了湖里。

    “罗兰。”罗兰撇撇嘴，“总之我不喜这个名字。”

    “好看吗？我画得怎么样？”男孩对着他笑起来，傍晚的余晖浸在他的发丝上睫上，显的光。

    “罗兰，你应该去寻找目标，而不是通过自残博得同。”李昱循郑重。

    第二天李昱循换了个地方钓鱼，可惜运气不好，又遇见了那个男孩。他还是叼着烟，沉而叛逆的模样。

    “这些伤痕才是真正的战士该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