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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秋月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咙火烧火燎的疼,睛还没等睁开,嘶哑的声音就顺着有些裂的嘴而发了来。
“……”
这一句,或者说是这一个字,在苏秋月所不知的后世生活里,大概是每一电视剧里都会现的经典场景。
苏秋月和这些角差的,可能就只是一病号服。
当然了,如同电视剧里所表现得一样,苏秋月苏醒后所说的第一句话,也是真的没能被人听见。
她醒过来的这个时间段,正是外面的天说要亮却还没亮起来的凌晨。
此时,距离昨天苏有粮两通过大队里那几个跟苏秋月前后脚一起在老张家领喜糖的小孩儿中得知自家闺女落的消息,一路狂奔到小凉河岸边,并将已经昏迷在岸边的苏秋月抬去公社卫生所,又抬回家里后,由田凤娟耍了一刀法等一系列事,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守了苏秋月一晚上的苏有粮和田凤娟在她又喊了好几声后,才终于听见了闺女的呼喊,直接跑到了炕边,看着还没彻底清醒,闭着睛说要喝的苏秋月,两的心可以说是五味杂陈,心疼得不得了。
苏有粮端着一碗等着媳妇儿田凤娟给闺女搂着坐起来后,两个人一地给苏秋月喂了一,见她不嚷嚷了,这心才算是稍稍放。
“媳妇儿,你给月儿摸摸脑门,看看她还发不发烧?”苏有粮将喝剩的碗放好后,跟个大土豆似的蹲在一边儿,担忧地看着整个人还昏昏沉沉的闺女问。
“我刚摸了,倒是没觉得发烧,可也不知这孩是不是吓着了,刚我一摸脑门全是冷汗。”田凤娟搂着怀里的苏秋月,是恨不得自己替她受这一遭罪。
这个时候,终于从辗转的梦境中挣脱来的苏秋月的意识开始渐渐回笼。
而同时,苏有粮和田凤娟两个人也还在小声地说这话。
确定苏秋月不发烧以后,苏有粮看着被放在一边柜上从自己闺女衣兜里发现的,那些被泡过的糖块,心也跟着放松了不少,理智的脑也重新占领地了。
只听见他笃定地说:“媳妇儿你也知咱闺女,从来都没过,往常夏天的时候,大队里的孩都去小凉河浅溪那边摸鱼,咱家秋月也是从来没去过的,就算是从村东那边回来是得经过小凉河,她也绝对不会靠河边太近,更别说会失足落了!”
听到这话,田凤娟的神也变得犀利了起来:“你的意思是说,咱闺女掉河里这事儿不是意外?”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缓了好一会儿终于醒过来的苏秋月虚弱着声音:“是苏夏草……”
“苏夏草?”
“闺女你醒了!
两异同声地开了,目光灼灼地看着小脸煞白的苏秋月,一边为她的苏醒而到惊喜,一边也为她说的话到心惊。
苏秋月在从河里扑腾了一圈,小命都险些要代去以后,不敢说是大彻大悟,但却也没了刚掉河里时的愤恨,她没先说别的,而是拉着田凤娟的手,以行动告诉他们自己已经没多大事儿了。
随后,才缓缓开说:“是苏夏草给我推河的。”
“午在你们去上工以后不久,苏夏草就偷偷回来了……”
她将事的始末缘由都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着重讲了苏夏草和李铁的事儿。
“我当时离着河边还有几步远,正走到斜坡的时候,就觉得后好像有人,我当时正准备回看的时候,那人就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恍惚的影,上穿的衣服,是苏夏草回来时特意换的那褂的颜!”
“我猜,苏夏草可能是发现我跟踪她了,推我河也是怕我会将她跟李铁的事儿给说来!”
说到这里,苏秋月就忍不住后怕:“要不是有个好心人给我救起来,我可能就真的……”
这边话音还未落,苏有粮就已经捋起袖,说着就要去正房把苏夏草揪来。
而这个时候,田凤娟却直接给他拦了来。
“媳妇儿你拦我嘛,我得给咱闺女了这气!要不是有人给秋月捞上来,她可能就——”
“你现在去有什么用!”
田凤娟难得厉声:“咱俩知闺女没有说瞎话,但除了秋月还有谁知这事儿?还是说是有谁看见了是苏夏草给她推去的?”
“可——”
“你现在去只会让苏夏草那丫对咱闺女更加防备,甚至还会叫她再找机会整秋月!你能保证不会再有今天的事发生,还是能保证苏夏草不会再对秋月手?”
听到这话,苏有粮狠狠地搓了一把脸,红着问:“那这气咱就忍了?秋月可是差连命都要没了!”
田凤娟摇了摇,神里是说不的郁:“不是叫你忍,而是让你先兵不动。苏夏草再能耐,也不过是个半大丫,咱们想整她又何必闹到爸妈那儿去,到时候还能给她一个狡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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