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横斜shui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1/10)

    作者：kirster

    字数：16079

    2021年4月17日

    人鱼港·四叶草剧场·炼金试验室·夜

    疏影小心翼翼的用指环生成的光刃裁切纸片。

    这个场面看起来似乎非常难以让人理解，因为纸怎么看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

    西，而且也没有脆弱到需要疏影用自己的武来理——疏影是非常专业的

    的执事，这小事理应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从常识发，裁个纸对于执事

    来说应该算不上什么难事。

    但……「常识」这东西丢在团上似乎就不那么有效了。疏影此刻裁切

    的并不是常见的羊纸，也不像古堡领民自用的褐纺纸，又或者是连疏影自己都

    只见过一次，传说中来自东方，上面有奇妙纹理的罗纹纸。而是团拽着疏影砍

    了半天树，收集木，剥掉树，找芙莉亚帮忙烤，一一劈成指短

    的细木片。然后请波希娜提供毒，在艾希帮忙降温的条件把这些米粒大小的

    碎片『溶解』——虽然是团面拜托的，但疏影觉得波希娜比起溶解那些木片，

    更想把自己溶解。而艾希对疏影也没什么好脸，抱怨疏影居然陪着团胡闹。

    虽然，艾希对团的脸似乎更差，抱怨的容主要集中在不应该随便玩波希娜

    的毒之类的东西。随后，溶解完毕的混合要「绝对小心翼翼」的转移到从艾

    米那里借来的炼金仪里，然后静置一个晚上，同样「绝对小心翼翼」的把上层

    的澄清毒倒掉，反复用清反复清洗剩的沉淀，直到「倒来的滴到草

    叶上，草叶不会变黄」为止。

    「大概总要洗个十遍八遍的吧……之后再拿草叶试试就行了。波希娜的毒

    腐蚀恐怕不是一般的，一定要小心」这是团的原话。

    随后要把这些沉淀铺到一个木盒里，用盖板压住，然后再往上摞几块石

    压住，等它自己燥。最后，从盒里拿来，切成条状。

    当然，这些工作基本上都是疏影完成的。毕竟，照团的说法「这些工作

    我也知该怎么，但如果我跑去这些活，用不了半天艾莉卡就能把咱俩抓回

    来吊起来用火烤。」而任何一个对艾莉卡稍有了解的人都会赞同团的判断。疏

    影也想过替团分担一繁重的工作，但不是团还是疏影自己都知疏影也

    只能替团分担一些日常理工作罢了。剧团里最重要的剧本编撰工作，疏影无

    能为力。

    团这个过程叫「造纸」，而疏影在折腾完整个程之后，不太清楚自己

    和团究竟哪一个对造纸这件事的定义现了明显的偏差，因为纸明显不是这

    么的，不是羊纸还是领民自用的褐纺纸都不是。虽然疏影在血月古堡任执

    事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制作羊纸，因为古堡的领民会上供各日用品，但作为

    掌古堡上诸多事务的执事，疏影必须有能力在外界贡品断绝的况维持古

    堡的正常运作，因此造纸也是疏影必须要掌握的知识。之一。

    而且，比起羊纸，疏影也很难相信如此脆弱的纸真的能用来书写。这不是

    疏影和团第一次造纸了。也不是第二次。第一次造纸的结果几乎可以说是灾难

    的失败，最终的成果是一团褐的糙纤维球，疏影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了

    半天，终于想起造来的这东西应该和某阿拉克尼的废弃网巢有些许类似之，

    并且和那阿拉克尼的网巢一样，它甚至在疏影把它起来之前开始分解成碎屑。

    第二次也不见得比第一次成功多少，来的东西依然是褐的，虽然它勉变成

    了一张纸的样，但依然像废弃网巢一样脆弱。

    然后是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到这一次团才终于意识到造来的「纸」过于脆弱的原因是她们

    把木捣的太碎了。

    第六次。

    第七次。这一次团想起来波希娜的毒或许可以用来除掉纸里的褐，并

    且增纸的度——为什么波希娜的毒这腐蚀质可以用来增纸的

    度，团解释了很时间疏影才勉明白，大意似乎是单纯的研磨会严重破坏木

    里的纤维，而纸是用木里的纤维来的。经过测试波希娜的毒似乎不会

    分解这纤维，但可以分解掉木里的其他东西。疏影并不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

    回事，因为她亲见过波希娜把一棵小树在几秒钟里变成了一挂满绿混杂着

    黄的黏糊糊的……不知该怎么描述的东西。那一次团居然还很兴奋，而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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