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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次”这个词都来了,还不是翻旧账吗?
安七哭无泪:“公,看在我伺候您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您就给我个痛快吧。”
安如许看傻一样的神:“你在胡说什么,我是问你,你知怎么让一个女乖乖留来,不会离开吗?”
“啊?”安七傻愣愣的。
他咳了声,慢吞吞:“你上次说的那两个办法很有用,我想再向你请教一。”
他都亲到阿千了呢,还可以搂搂抱抱。
开心。
安七:“……”
“公,您想听卑鄙一的,还是尚一的。”
“我只想听最有用的,最快的。”
安七:懂了,卑鄙的。
※
安如许回到帐篷时,千枢还没睡,脸上的易容已经洗掉了,正和闻醉靠在一起,脑袋抵着脑袋,嘀嘀咕咕地说着悄悄话。
耳边回响起闻醉刚才说的“等你解了毒,就和他和离……我瞧着那顾家小就好……”,安如许现在看她,是怎么看怎么不顺。
闻醉正和千枢商量着墓怎么去找解药,只觉得背后一凉,一扭,对上安如许测测的视线。
她果断站起来,埋怨:“千枢啊,都说我要睡觉了你还不让我走,怎么大了反而不听话了呢。姨母是真的困了,就不和你说了啊。”
死贫不死友,千枢你且着些。
千枢有些茫然,没看懂闻醉的神,再一眨,她已经起了,临走时,看都没看一帐篷前门神一样黑着脸的安如许,仿佛里都没这个人。
千枢总觉得,他俩似乎不太对。
闻醉走之后,帐篷里两人大瞪小。
许久,千枢脖都快麻了,安如许才有了动作。
他脱掉外袍,搭在旁边的架上,向她走来,到了床榻边,面不改地把靴也脱掉,坐在床沿上朝着她伸手。
千枢吓得发都快竖起来,抱被褥往后退,戒备地盯着他:“你怎么来了,我要睡觉了,你回你的帐篷去。”
她千防万防,男主还是要对她动手了吗?
安如许:“阿千你说什么胡话,这就是我们的帐篷啊。”
他角浮起无辜乖巧的笑:“昨夜是我不好,房烛夜喝的烂醉,安七刚才也和我说了,新娘这般被对待都是要生气的,阿千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把房补上。”
说着,手已经拽住了被褥,一个用力,千枢就跌向床畔,被他抱了个满怀,安如许揽住她的腰,一条已经迈上了床。
“我不要你补!”千枢连忙大喊,“我好着呢,我好好的,一儿都没生气。”
安七你个杀千刀的,你给我等着,她今夜要是被杀了还好,但凡明天她还有一气,就拿你祭刀!
安如许已经整个人都跨上了床,男俯,清瘦的格外有力,她陷了被褥中:“你瞧,你现在就已经生气了。安七还说了,女最喜是心非,阿千你别气,我们这就补上昨日的房,我们生个像你一般的女儿可好?”
安七,你给我死!
千枢惊慌失措地推他,不知男主是不是在钓鱼执法,更不知丧命和失/哪个更难接受一,看他的那张脸越来越近,整个人都要原地爆炸了。
原文里男主对女主没有,也从来都没碰过女主一手指,满心都是报复社会,像个/冷淡一样,她这才敢和他假成亲的,怎么现在忍不住了?
千枢在心疯狂的质问,怕的不行。
安如许手臂撑在两侧,近着,手上轻轻一勾,就把腰带解了开来。
白的里衣也被他扯了开来,从脖颈往大片雪白。
千枢拽着自己的腰带,看着这一副活生香的画面,整个人都快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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