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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玉不是第一次看见他naked了,但这一次,在昏暗的灯光底,宁真真白/nen的显得太过诱人。贺玉觉得自己的血在燃烧,在沸腾,他有一难以压抑的冲动,他想要狠狠地欺负前这个脆弱的Omega。宁真真越是故作镇定,脸上的笑容越是勉,他心中这卑劣的想法就越来越旺盛,犹如误草堆里的火星,顷刻间燃起熊熊大火。
“脱净。”贺玉戏谑地嘲。
宁真真将手放在腰上,睛一闭,一气解开pi带,扯了外。
贺玉看见两条nen/生生的大止不住地打颤,一从他xia/shen猛地蹿了上来,贺玉一步跨到宁真真面前,扯过他的手质问:“你卖了多久了?”
宁真真意识地摇了摇,这个回答令贺玉非常不悦,抓着他的手愈发收,令宁真真的一张俊脸痛得皱在一起,贺玉问:“回答我,你卖了多久了?”
“八天…”宁真真颤抖着说这两个字。
八天,那自己就是第八个客人了,还好,不算太脏。贺玉松了手,冷冷地说:“穿上衣服,和我来。”
贺玉拽着衣衫不整的宁真真从房间里来,经理就守在楼梯,见到二人,猥琐的表,恭敬地问:“贺先生这是?”
贺玉从钱包里拿几张红钞甩了过去,抛一句话:“人我带走了,以后不会来了。”
什么叫不会来了?宁真真此时的脑袋就像是生锈了的螺丝,直到他被丢车里,才反应过来,贺玉难是要bao/养他吗?不会的,一定是他自作多了,贺玉多么贵的一个人,如何能看得上自己?
租车司机转过来看了一,小心地问:“去哪儿?”
“静湾路120号。”
贺玉平时并不住在这儿,这房离他的公司太远,他不是那会把大把时间浪费在通勤上的人。贺玉看了缩在一边的宁真真,他不想将这样的人带回自己常住的地方,太脏了。
宁真真一路上都不敢大气,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不让它散发一信息素,即使他现在难过得就像一朵凋谢的朵。他是被贺玉拖车的,拖了电梯,再拖了房。
宁真真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贺玉扯住他的衣领提溜着把人带了浴室。
冰凉的直直地打在宁真真的脸上,他因冷、因恐惧而颤抖,贺玉看在里,却一儿也没手。此时宁真真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猪,在临刑前最后理,而贺玉就是那个提着刀的屠夫。
宁真真被扔到柔的床上,贺玉ru/狼si/虎般扑了上来。在被撕裂的瞬间,宁真真笑了,这彻底地勾了贺玉心底最的卑劣想法,他开始变着法儿折腾shen/xia之人。
很快,屋里散发烈的苦咖啡的味以及淡淡的味。
翌日清晨,贺玉从床上坐起来,看了边还在沉睡中的人。昨晚他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就连那久盘踞与他心的烦闷之也随着迸/she/的yu/望而烟消云散。
贺玉了床,穿上摆在床前凳上的睡袍。宁真真还是一动不动地趴在g上,他觉得自己浑上的骨都碎了,哪怕只是微微动一手指,都会痛得呲牙咧嘴,他犹豫了许久,直到贺玉转浴室前,他终于说了:“贺玉,我要五十万。”
“五十万?”贺玉轻蔑地笑了声,他反问,“你知不知这个价格,我能养多少个像你这样的人了。”
“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宁真真地说。
若不是看在宁真真健康的份是,贺玉几乎要怀疑他去/du了,要不然怎么可能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光了500万。不过他才懒得这些琐事呢,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贺玉洗完澡后,把宁真真从床上一把拉起来。宁真真两脚发,本无法行走,几乎是被贺玉拖到旁边客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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