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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青沉了一，问邵景行：“那符咒是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自然能啊。”姬琰趁机又拿了条蛇尾来啃，“驱使役兽，这是常见的手段了。”

    再有嘛，就是蚩尤后人了。他们本的异能就有些兽化，所以天生能与这些异兽相通，在驯服方面自然事半功倍。当年蚩尤作，单是各异兽就养了成百上千。与黄帝战的时候，迷惑人心的魑魅魍魉一放来，就得黄帝阵脚大，还是制了夔鼓与雷兽槌来，一震五百里，连震三千八百里，才把这些东西吓走。”

    嗯哼？这可更奇怪了啊。

    驯服一活的辟寒犀，当然要比杀死它得到犀角要难得多。

    那怎么可能记得啊。纹细碎，又那么复杂，而且当时邵景行心慌慌的，生怕辟寒犀挣脱了钩蛇的束缚，给他一蹄，更不可能仔细去观察了。现在问他，他也只记得中间有个五角星而已。

    霍青淡淡地说：“象牙也没什么别的用。”不过是个装饰而已，还不是被偷猎到快绝。

    姬琰一摆手：“没看清不要，等咱们一会儿回那边去，我再算一卦找找线索。”

    “但是那也就是个取的作用啊……”邵景行还是想不大明白。

    “这要怎么才能驯化？”邵景行想起刚才姬琰用来阻止辟寒犀的符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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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琰回过神来，笑嘻嘻推了一镜：“偷猎当然是有很多目的。比如说，辟寒犀本战斗力，如果加以驯化和控制，为自己所用，那要是到时候放去，推土机一样哗哗倒一片啊……”

    “哦哦哦——”这个邵景行就明白了，“这个不就像——丢了东西，然后去测字，找东西的落……”这好像是《红楼梦》里写过的，他上中的时候读过。

    他讲得如数家珍，邵景行却听得两开始转蚊香了，半天才茫然地说：“不是说——对弹琴吗？”

    可是，要犀角什么呢？真是当奢侈品手炉来用吗？

    邵景行听得一脸茫然：“算卦找线索？”这怎么搞？

    是他堂妹看错了霍青这个人，还是这个姓邵的菜鸟比较特殊？也许他应该算一卦……姬琰摸着，饶有兴趣地思考起来。

    姬琰被他问得无话可说。实在是他没遇到过这样的外行，真要解释又发现解释不清。霍青瞥了他一，代答：“占卜之术，可知未来，可知过往，这就是算过往。比如他可以算一算，究竟什么人来猎捕辟寒犀。”

    姬琰郁闷地狠狠咬了一手里的蛇尾，决定再也不给邵景行讲了，转向霍青：“不过我觉得这些偷猎的不是想驯辟寒犀。”看那些人的平，本没有驯服辟寒犀的能力，靠的不过是设陷阱和那张符咒罢了。结果被他一扰，符咒贴歪了，设陷阱的人当即就被辟寒犀搞死几个，可见平有限了。

    邵景行可不知姬琰这会儿已经把他琢磨了个差不多，还在追问霍青：“那偷猎这个什么？”听起来就是个取的作用，好像没别的了啊。

    因此姬琰虽然与霍青是回见面，却早知他是个沉默寡言，惜语如金的人。那么，刚才那个拉拉一通解释，还要注释“趾就是越南”，听起来比他堂妹还要老妈的人，是谁？

    姬琰不是特事科的人，可这不是有个堂妹在特事科嘛，而且还是跟霍青一个小组。尽姬小九对于不该说的事向来守如瓶，但那些不需要保密的况却总是可以说的——比如说各人的脾气之类。

    姬琰滔滔不绝的话顿时跟钩蛇一起噎在咙里，险些把他噎死，伸伸脖咽去，才能说话来：“你这——”敢他讲了半天，这位就反应过来一个对弹琴？合着他都白讲了呢。再说了，师家的驯兽之乐，跟普通音乐能一样吗？

    另外就是师家。他们家以音乐起家，所谓击石拊石，百兽率舞，以音乐驯兽也算是他们家传的本事了。

    “这还能驯化？”邵景行听得津津有味，也忘记生姬琰的气了。普通犀的脾气就很不好，辟寒犀这——从刚才的表现来看就知了，更不是省油的灯啊。

    “哦哦——”这样一说邵景行就明白了，不由得看了姬琰一，滔滔不绝的讲半天都讲不明白，又是什么鬼啊又是什么师家的，还不如霍青一句话。

    而且辟寒犀的犀角自然是比象牙更珍贵得多，而且最主要的，即使辟寒犀死亡，它的犀角依然有活，这可是很重要的。

    姬琰连忙摆摆手：“我那个是八卦符，就是用符咒来设的八卦阵，找不准生门就不来，只能困一困辟寒犀罢了。说到驯兽，费家比较擅。他们家祖上跟随地仙壶公修行，学的符咒就是拘役百鬼。辟寒犀虽然不是鬼怪，但本质上都属于被山海之力异化的生，所以在这方面成就也不错。

    霍青微微低，轻咳一把微微翘起的嘴角拉平，才向邵景行说：“总之驯兽的方法很多。至于说对弹琴——印度耍蛇不是还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