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只沦为庄主的禁luan,与庄主夫人的犬ma(1/2)

    靳月秀仍躺在地上,一行泪。

    他带着粘滞鼻音的呼声,很快便被那令人胆战的椅声盖过。靳楠杀从里间推着自己来,那沉重不堪的椅,在他一双麟臂的推动之,动作轻巧得如同孩童戏耍。

    靳楠杀在不远,淡淡看着仍颓然倒地的靳月秀,毫无异样之地开:“你如今每日的药,还是问暗卫室取么?”

    他中所说的药,其实仍然是毒。靳家大宅中所有人,上至庄主夫人的贴侍婢与少爷的娘,至一个扫地小厮,统统在庄之时,就被无名毒药。此毒虽不致命,但发作起来会扰人心神,使人产生浑灼烧之,坐立不宁,一刻不停,直到中毒者再无法忍受,自行寻死。此毒方为檀斩庄所独有,从未外过。各室仆每人每日获发一钱解药,定时服用之后便可暂缓毒,安度一日,直到获赦离开大宅,则会得到将毒完全抵消的解药,此后再毋需多虑。

    这毒药就是靳家大宅控制人的手段,以此要挟人们规行矩步,不得擅自离开。暗卫室又与别有些许不同,别的人犹有告老还乡之日,暗卫却注定要终以命相护,只有获得外派机会,或是升为事一级,才能脱离此毒制约。

    靳月秀平躺在地,泪他鬓发之间,沾了额角,“……不,是由家送到属房中。”

    “日后不必了,你的药,自己上我这儿来取。”靳楠杀再度推动椅,沉闷声响回在书房之中,渐渐朝门而去,“今日的份,方才已经混杂在其中了。”

    房门已解了锁,在靳楠杀的椅靠近之时,自觉地敞开来,恰好可令椅顺利驶。靳楠杀不曾回望,只推着椅逐渐朝外推去,“夫人十分看重你,日后你要随她好好学习,尽快替她分担持家重担。”

    “呃……”靳月秀从地上爬起,被间伤患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拾起散落的衣裳,双拳攒得,几乎可将布料撕裂开去。

    他木然地穿衣,离开书房,回到自己的地方梳洗上药。随后,他维持着寻常的姿态,再去叩响庄主夫人的房门。

    一切如故。

    少庄主葬后,靳月秀接过了不少原本由少爷负责的庄中事务。在庄主夫人的默许之,他开始主人事调,兼任了几笔大订单的监工。不到半年,他已将靳家大宅上摸透摸熟,清楚了解日常运作与各机密,连带开销对账等事也耳熏目染了一些。但庄主夫人始终未曾让他过帐房,那把纯铜打造的锁匙系在她腰上,从不离。靳月秀亦不敢多,只默默理自己手的事

    除此之外,他亦不得不每日都以请安为名,由家领着,去见靳楠杀。

    并非每次都会有那事,偶尔靳楠杀也会大发慈悲,只泡上一壶茶,携一卷书,与他在园中静静对坐。靳月秀每回都如坐针毡,与他相顾无言,又无法回避他只落在自己面上的骨目光。靳楠杀还极借自己的不良于行来调戏靳月秀,明明可靠力支撑上,偏偏要让靳月秀扶他上床,瘸了的不过是膝盖以,却每一回都整副躯压在靳月秀上,在靳月秀几乎要招架不住之时,偷吻在他脸上。

    除了这些,便是床事了。

    抛弃掉一切羞耻之心,毫无尊严地主动缠上去,只讨好求,直到靳楠杀满足,事后或仍有他对自己的玩和抚,或他的本无足挂齿——靳月秀已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

    靳楠杀酷一动不动地或坐或躺,让他自行骑坐而上,如倡条冶叶一般扭动着自己,动作逐渐熟稔老练,甚至会不由自主地找寻令他到舒适的位置,渐渐跟着一同享受快,直到共攀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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