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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看个东西。”

    耿天楠：【跑题了，我需要见到你所认识的、能与BIAS行直接对话的人。】

    耿天楠：【不过他们的牺牲并不白费，我现在手里有了能用于易的筹码，我只需要你带我见到在BIAS方面拥有最权限的人，如果是你的话，你应该能猜到我想什么。】

    姜澜生礼貌地对金发女郎笑笑，没有回答，用左手了柠檬苏打里的。在看到他手上的婚戒后金发女郎无趣地扭过，继续和她的同伴聊天。

    “哎，你几班？”他问柯柯。“凌晨五？”

    耿天楠：【不开玩笑了，好战派的人大多在上次突袭末日城的时候被你们抓住，还剩的几位也已经被我想办法解决，都外者的控制权重新回到了我手上。】

    他还没把耿天楠发来的话看完，占卜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面前，人群中发很小的呼声，他在近距离看到占卜师隐藏在斗篷的面，那是一张笑脸，只有睛的地方挖两个，占卜师的目光摄人心魄。

    占卜师从后场走到前场，路上不停地被希望得到预言的人接近，他已经喝完了手里这杯柠檬苏打，柯柯又给他上了杯甜橙味的，在对上他的目光后对方眨眨，表无辜。

    柯柯只是笑：“补肾的。”

    ☆、第 16 章

    耿天楠：【小的死因是，我们只剩一支破伤风针剂，受伤的却是两个孩，我们只能救其中一个，然后赌一把。】

    他扭回，果然见到柯柯往他的杯里丢了一粒什么，那东西在他的杯里不停地冒泡泡，橘的看起来相当有质。

    看起来只是一粒无害的糖果，毕竟是文明社会，如果他真的喝到的是什么不净的东西，BIAS也会第一时间帮他检测来，何况他还是一队的重监视对象，他相信欧会保障他的安全。左手边的金发女郎对他了个哨，然后摆摆手，笑着和女伴前往后场，他便也摆摆手，又着心脏，不明白为什么占卜师一句定时删除的话语会让他有如此剧烈的心神激。

    耿天楠：【可我赌输了。】

    柯柯立刻双手捂，夸张的表说：“我不和已婚人士纠缠不清，除非你把婚戒藏起来，我可以考虑考虑。”

    “这是什么？”

    “瞧瞧，这里又多了一位被占卜师迷倒的少年。”柯柯对他耳朵了气。“回神，不然你的甜橙要被我毒了。”

    他想起来了，这个占卜师他见过一面，还给程橙过预言，说程橙注定会亲手杀死人。他看了看前BIAS界面里时光传给他的那几个小程序，总觉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程橙能不能杀死时光他不知，倒是时光杀个程橙没比死个蚂蚁难多少……

    姜澜生被撤除副队权限就是因为上次闯第三生产厂的几位都外者，亲手剜自己脑里芯片的滋味相当糟糕，不过他还不打算让对方知自己拥有能够暂时屏蔽BIAS加持的程序，他还没办法自如地伪装自己。

    句在他读过后的瞬间自动删除，同时连带着也会删除他的记忆，无论他再怎么拼命努力也无法对抗BIAS的自动删除功能，但被删除的只有关于这一句话本的记忆，在看到这句话后所产生的绪却不会消失，他想一把扯住占卜师问个清楚，却已经不记得想问询的话题，心脏的位置空落落的，全上每个细胞都写着焦灼，他张张嘴，却什么都说不来，只知占卜师刚刚给他看了个对他而言相当重要的东西，而他在看过之后就忘记了。

    耿天楠：【上次忘了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就算你给我们送来药品，也不够我们分。】

    耿天楠：【小死了，死于破伤风。】

    ‘BIAS从创立起到现在共1193年，在肢零件可以随意更换的前提，只有两个人撑过了漫的记忆存活至今，猜猜看这两个人里，有一个人的名字是不是叫乔瑾瑜？’

    耿天楠还在继续发：【以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你的境相当尴尬。怎么样，成为失芯者的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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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寂许久的件突然弹耿天楠的消息，姜澜生脸骤变。

    占卜师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面前的男（女？）人向他分享了一句定时删除的话语，姜澜生当着对方的面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