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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清洗功能不错，你居然什么都不记得。”时光挑眉，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审视。“那看来你也不记得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传给我。”

    他对时光有不太好的觉，哪怕这个人是程橙的伴侣，哪怕这个人在战争中已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依旧觉得这个人不可测。不过该跟上还是得跟上，姜澜生颓废地拍许愿机要了杯咖啡，坐在吧台椅上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非战时的泉卡着班时间停止一切投影，原本漂浮在办公室的茉莉香气也逐渐散去，夏瑶第一个从座位上弹起来，打算约欧门逛街，厉泽则起去训练室，程橙依旧坐在自己的座位里打游戏，似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有他无比茫然。

    姜澜生完全恢复正常生活是在一个月前，脑海里完全完整的记忆也只有这一个月，他只记得自己在人的怀抱中醒来，本想顺势犒劳一自己，不过乔瑾瑜当天就要赶往剧组拍戏，他只得换了方式尝尝甜，把乔瑾瑜放走。新律法推行的同时也意味着战争的结束，支援小队不需要再以命换命，BIAS也为支援小队制作了新的排班表，一队周一值整天的班，周二周三休息，周四到周日值白班。所谓的值班也只是在办公室打打游戏或者外勤，在城门参与失芯者城的监督，又或者在遇到什么突发况的时候赶往现场及时理。不过频率不，新法对于都外者相当有利，就算是不愿意接受芯片纳，只想在都外生活并使用都资源的都外者也能找到能够行易的地方，这地方支援小队的人都很清楚，就在酒吧附近，被都外者称呼为黑市。

    “你和我清洗记忆有时间差，比我们要晚几天，在你清洗记忆之前，你给清洗过后的我传输了这个文件。”发男人解释：“虽然是加密的，但很容易破解，不过我没有直接打开，就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时光：“那就对了。你传输给我的时候使用的是剪切打包的方式，连你自己都没有留底。你没有传给队而是传给了我，这本就很能说明问题。”

    “是什么？”

    ——他的永久伴侣申请正于驳回再提状态，而他对此毫无印象。

    他坐回自己的座位，把能量饮料喝光，袋丢垃圾桶，BIAS检测他的记忆就算经过清洗也依旧完无缺，拥有评价为A 的连贯，但他依旧觉得有哪里不对。

    ☆、第 19 章

    “不，我要的不是这方面的解释，我想问的只有一，如果你手中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全队你只能传给一个人，你会传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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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序不大，时光将解密后的程序传给他。

    虽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姜澜生还是本能地对这个程序有莫名的抵。

    一时间所有人沉默，望着自己的市币储量无言以对。

    “我对这玩意有不好的预，”他忍不住提醒了句。“希望不要玩火自焚。”

    不，不只是他，时光正摸着颌凝视着他，表若有所思。见到他看过来的目光，时光对他微一，起走向餐厅。

    “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不会波及到程橙。”

    姜澜生的表无比一言难尽。在它看来时光传给他的东西完全就是一串解不开的码而不是‘很容易破解’的加密文件，他眨眨，无奈：“我没法给你解释，时光大哥，你也验了记忆清洗，真的什么都记不住。”

    “这是什么？”姜澜生接过时光从共享平台上传给他的文件，容量很小，看起来很不起。

    时光缓慢，手指微动，开始解包：“七队所有队员都在同天清洗记忆，只有你例外，所以如果我想留存什么不该留存的东西，就一定会找上你，也就是说……bingo，这东西是不该存在的东西。”

    姜澜生：“……说明这文件是在你清洗记忆之前传给我的，让我在你被清洗记忆后传回给你。”

    随着新法的逐渐落实，战争期也终于成为了过去，姜澜生作为结束战争的契机不得不接受相当漫的记忆清洗。在这场战争中，每个人的手上无不沾满鲜血，战后心理综合症是连BIAS也无法用简单的激素调节治疗的心理疾病，所以最优解是清洗每个人的记忆，让他们只记得鲜与掌声，忘记血与梦魇。其他人清洗记忆通常会使用队里备的机，而姜澜生因为拥有和某个被斩首示众的都外者相对密切的联系，不得不反复提炼自己的记忆，直到BIAS认为已经获取所有有价值信息，才在保留人格与分记忆的况行芯片格式化，从存累累的状态蜕变为无债一轻。

    时光狭双透过镜片打量了他半晌，最后摇了摇。

    时光：“是一个很有趣的小东西，看起来像清洗记忆之前的我写的程序。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它能够欺骗BIAS，只要打开这个程序，你前的BIAS界面应该就会消失，但在BIAS那里你依旧是一位受监控的好公民。看来在清洗记忆之前，我们两个肯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姜澜生想都不想：“乔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