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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去翻了老太太的房间？”

    厉泽颔首：“我在她的房间发现那个白的药瓶，但她不肯给我。”

    老太太白的发散，闻言看了厉泽又看了女白领，像是要把他们所有人的容貌都记在心底般苦笑，然后那颗颅越垂越低，额砰地敲在桌面上。

    老太太死了。

    人死之后往往会大小便失禁，难闻的臭味逐渐散逸来，没有人动作，只有姜澜生皱着眉靠近，从老太太僵的手指中掰那个白药瓶，摇了摇，里面似乎只剩一粒，他把药粒倒扣在瓶盖中，放到桌面正中心，然后把瓶摆在药粒旁边。

    “就是这个白的药片要了女教师的命？”他问。

    “不对，好像不太对。”女白领抿了把发。“这药我见过，我平时和我爸妈住在一起，我爸妈都有血压，这是他们平时吃的药，非常常见，很多患者都在吃。老太太、老太太不会也有血压……吧。”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盯着那片看起来净无害的小药片。

    “……她……她的死因不是氰化中毒。”最后还是女白领慌慌张张地小声开。“……死状不同……”

    不用女白领说，所有人也都能看得来，厉泽拿起刀默不作声地绕厨房，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两个装满的、人大的碗。

    “你说的氰化，致死量是多少？”

    被提问的女白领立刻坐直，摇摇：“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看动漫里倒是看过，只要一就会要了人的命。”

    “行。”厉泽，把药片直接扣左边的碗里。

    药片化的速度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缓慢，厉泽索用自己的刀鞘把碗中的药片碾碎，又用刚刚的药瓶舀少许倒右边的大碗，动作净利落，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厉泽已经把右边的碗搅匀，一把把程橙拽过来，着程橙的嘴迫喂一！

    “厉泽！”

    姜澜生上起阻止，然而他的距离实在有些远，全程呆滞的程橙没什么反应，乖巧地喝掉那，又用手背掉边上的，盯着桌上的纹看，默不作声。姜澜生伸手去夺厉泽手中的碗，对方却不和他纠缠，放碗动作灵活地避开他冲向大门，厉泽的力气比他现在这□□大得多，单手拆掉门闩，打开大门，然后对端着两碗的姜澜生扬了扬。

    他虽然还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捧着人大的碗连碗带都丢到古堡外面，然后赶忙跑回程橙边。

    “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他对氰化的中毒反应完全不了解，只知程橙除了绪比较低落外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还行，刚才厉泽给我喝了什么？”

    “我给你喝了杀死女教师的毒药。”厉泽居临的答。“你快死了。”

    程橙摸摸肚，倒是没有太大反应，：“要死也当个饱死鬼吧，我想去厨房吃的。”说完不顾众人的目光从椅上来，走向厨房的方向。

    姜澜生给乔瑾瑜使了个示意对方留，然后匆忙跟上程橙，两个人一同走厨房。

    “我可从来没见你过厨，我来吧。”他着程橙的不让程橙继续往前走。“你觉怎么样？想不想吐？”

    “我吃个煮就行。昨天老太太教了我煮的使用方法。”程橙拍拍自己的那只手示意姜澜生松开。“这小事还是能得到的，我又不是个真的十一二岁的小孩。”

    照女教师的死法和女白领的态度来看，程橙喝的那被稀释的药应该确实不是什么毒药，所以其他人才会放任程橙自己到厨房找吃的，如果老太太真有血压，程橙喝的只是剂量轻微的降压药而已，偶尔一次不会造成太大问题。如果有BIAS的话，他可以迅速判断药片的成分与功效是什么，实在无法判断他还可以自己把药片吃去，最多就是完全痪，只要芯片还在他完全可以换个继续活着，没什么大问题，最多只是损失一大笔换的钱。

    他看着程橙码好加好，盖上盖通电源，动作相当熟练，就像这些天已经重复过无数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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