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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爸，”他在橱柜里翻勺，一手一个，地看着姜河海把煮粥的砂锅摆在垫上，状似无意地问：“你知不知欧家里的事啊？”

话音还没落姜澜生的手机突然开始嗡嗡震动，他掏来看了一，是个他没见过的本地号码，数字看起来很吉利。姜河海微微颔首示意他先接电话，有什么事接完再说。

电话那端的声线听起来年龄不小，声音和蔼：“你好，是姜澜生吗？”

他抓住了关键词：“托人？”

电话那端自称姓何的人等了半晌，见他不说话便主动解释：“今天是瑾瑜来我这里接受心理预的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状态这么好，就多问了几句。这也是瑾瑜第一次认识圈外的朋友，所以就托人找到了你的手机号码，想和你聊上几句。”

这是他第三次表达拒绝加老爸那个什么什么类脑研究室的态度，姜河海看起来有些无奈，不过倒也没求，低舀了勺粥，不再逗他。

姜河海沉默半晌，咬咬牙：“我给你开后门。”

姜澜生：“您说您是乔瑾瑜的心理医生？这么说您也知他的况？”

姜澜生，拿着手机去台接电话。

“爸，忠贞不二这词不是往这里用的。”

“所以怎么了？欧欺负你了？”

“欧瑾？不太清楚，老赵手太快，我还没来得及跟她建立良好的师徒关系她就被老赵挖走了。”

“不了不了，”他笑着摇。“我的答案和成年那年一样，我可不想在研究室里度过余生。”

他第一反应是诈骗电话，他确实跟乔瑾瑜加了好友没错，但乔瑾瑜手里并没有他的手机号码。以现代人的际习惯，大家更习惯于利用无不在的网络行，而不是采取这相当古早的电话联络方式。

姜河海哼了声，盛了碗粥摆在他面前，不满：“本来我可以有两个好用的副手，结果老赵把我左手给剁了，要不是我拦得快，他恨不得把我右手也给剁了，好在你苏师兄忠贞不二思想定，没听信老赵的谗言。”

“您好？”

“是。”何先生答。“你的事瑾瑜跟我说得不多，我也不知你对于他的病了解有多少，我想说的只有一，无论什么类的心理疾病，都只是病，只要治好了就能够恢复原本正常的样。这些年我试过很多方法，但是说实话，只要他还这一行，我的治疗就只有失败这一结果。虽然这么说显得有些唐突，但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可以帮帮他，他很需要一位同龄的朋友。”

姜河海：“再等两分钟，骑士先生，你去拿两个勺过来。”

虽然苏越也经常这么叫，但最开始这个骑士先生是他爸给他起的外号，姜妈自从生他之后就始终不是很好，那个时候姜河海就总是耐心地告诉他妈妈是公主大人，所以你要成为一个守护公主的骑士，他便也起小小的膛以童话故事里骑士的标准要求自己，要不然苏越也不会调侃他满腔‘无宣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