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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今天收工了？”

    “嗯，今天要早一。”乔瑾瑜的声音与之前的每一次都分毫不差。“今天我有好好吃饭。”

    姜澜生笑声，：“那还不错，夸奖你。”

    就像欧所说的那样，对方是个演技很的演员，只要对方想，就可以模拟任何绪，而以他的能力没办法听任何破绽。是人就会有这样那样的绪，每次语音都听到不同绪的声音才是正常况，而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每次都饰演一个‘乖巧的乔瑾瑜’来与他聊天。

    “小齐说《画地为牢》好像开播了，你会看么？”

    哦，是那个电视剧，他嗯了声。

    前几天娜娜还给他发过剧照，顺便打听那天来科室的到底是不是乔瑾瑜本人，照片里乔瑾瑜饰演的男人是个温正直的片儿警，看起来三十，上一层青的胡茬，看起来老成却并不沧桑，似乎有些近视，看人的时候桃会习惯地眯起来。姜澜生从来没有看国产剧的习惯，正在搜剧名的途中乔瑾瑜当啷给他发来五十块钱转账。

    “算我请你看。冲个会员？”

    “那你呢？你看么？”

    “嗯……除非必要，我一般不会看自己演过的东西。”乔瑾瑜犹豫片刻答。“尤其是拍戏途中，我怕我会戏。”

    虽然成功把剧安利给姜澜生，乔瑾瑜自己却拒绝了共同看剧的请求，他在网上搜的时候看到这剧已经播了不少集，不是能引起大话题度的偶像剧，只是个每年不知要产多少的、无名无姓的生活剧。故事主角是一位因受人排挤而来到小镇散心的画家，而乔瑾瑜饰演的角则是小镇里的片儿警，有个上幼儿园的女儿。随着故事逐渐，在某次警调节纠纷的时候，因为一些原因，片儿警被主角邻居家孩活活砍死。

    看似人畜无害的孩抡起大的柴刀，面无表一一的用力砍，粘稠的血四飞溅，乔瑾瑜那张漂亮的脸上染满了血，生机的眸光随着失血过多而逐渐蜕变为无机质的状态，饶是他对演戏一窍不通，也依旧被对方所饰演的那从生到死的觉所震撼。

    姜澜生追了一个星期的剧，剧没看完，乔瑾瑜的戏份倒是已经结束了，姜澜生是纯粹的理科生，以至于他足足费了两个小时才组织好语言，凑一千字的溢之词给乔瑾瑜发过去。彼时寝室里老陈在打游戏，剩的两个室友张伟和王哲都在葛优着玩手机，他才发过去没多久，手机突然弹乔瑾瑜的视频邀请。

    姜澜生吓了一，乔瑾瑜跟他聊天向来不是文字就是语音，直接视频这还是第一次。嗡嗡嗡的手机仿佛命符，他等的稍微久了，以至于对面老陈略带好奇的瞥了他一，倒是没有多问。

    他手忙脚的接通视频，然后四摸耳机，整个屏幕都被乔瑾瑜的占满：漉漉的发，白皙的上半，晶莹剔透的珠顺着发梢滴到不那么饱满的肌上，又到白有些瘪的腹，沿着人鱼线淌，将上缘沾一个小。

    姜澜生：“………………”

    “嗨。”乔瑾瑜向他招了招手。“能看到我吗？”

    他迅速把耳机上好。“……能。”

    乔瑾瑜笑眯眯地坐在酒店沙发里，这回镜里只剩上半，对方用手抹了把，将净的白巾盖在。

    “我看小齐他们跟朋友聊天都是用视频的方式，没吓到你吧？”

    姜澜生心说你们家小齐和朋友聊天绝对不可能不穿衣服，材也肯定没你好，不知一会儿哪个室友不小心瞟到屏幕还以为自己在聊……

    “还行。”他最后说。

    “然后呢？视频开了以后应该聊什么？”

    “和打电话差不多，聊新闻聊八卦，聊边发生的事，聊聊自己的想法。”姜澜生很快找到状态。“刚刚我写的一千字小作文看完了吗？有什么想？或者今天有没有发生什么会让你想到‘哎呀，这个要分享给姜总’的事？”

    “谢谢你喜我的剧，收到你的评我很开心，次会继续努力。至于想分享给姜总的事嘛，今天导演状态特别差，还给我们所有人鞠躬歉来着，我听小齐说，昨天宋导被煤老板带人请去喝酒应酬，宿醉外加上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幸亏还算年轻，不然不知会不会直接就过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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