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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忆究竟储存在哪里？

    只有瞬时记忆储藏在海里，多余的记忆都藏于思维层面。思维层面是新历后独创的单词，于新历五百八十年被一位伟大的科学家创造。科学家提，人类的思维有独一，哪怕芯片被复制，同细胞克隆来的个里，两个人也只有一个人能被叫芯片的主人。思维层面存在于四维空间，思维与思维之间的距离也没办法用三维的方式行衡量，同一份思维波动只能存在一份，就算是BIAS也不可能凭空创造有独立思维的灵魂。

    但是BIAS可以将记忆行清洗。当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这份权利，不然整个社会都会成一锅粥，只有支援小队的人拥有修改其他人记忆的权限，而且也不是直接修改，而是需要向队提申请。也就是说，真正能够在法律层面被允许修改其他人记忆的人，在末日之都只有不到十个人。

    普通区大街小巷里几乎没有多少人见过那个无芯者，所以他们的工作也不算繁琐，无芯者住在六楼，有搜查令在他们轻而易举地打开六楼的门，房间里满是腥臭的羊味，屋里没有其他活人。

    “看起来那个无芯者刚刚分娩完毕？”姜澜生喃喃。

    “应该是的。”乔瑾瑜用剑尖挑开被褥。“可以在报告上加上一条‘因生育造成的激素分紊’，无芯者没有BIAS调节激素，很容易绪不稳，更何况还是分娩这危行动。”

    他看了乔瑾瑜一，男人正在自己的系统面板上查询当前房间的主人信息，对方什么都不瞒着他，面板也随时与他共享，他看到房主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在市区工作，平均班时间是五半。

    “等找到他后，要怎么理？”

    乔瑾瑜开法条，在关键词上画圈给他看，：“理来说是逮捕，然后给法院审判，结果无外乎删除记忆和罚款。但是其实还有一逃避罪责的方式，那就是在黑市买重启件，亲手格式化自己所有的记忆，哪怕可能会给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姜澜生突发奇想，问：“那如果有朝一日我了什么错事，你也会删掉我的记忆么？我不是说在共享平台上定时删除的那保密文件，你懂我的意思。”

    “我会。”乔瑾瑜想也不想直接答：“为了你的幸福，我什么都愿意。”

    哇哦，这大概是他这辈可能听到的最浪漫的话，哪怕是在错误的时间，哪怕说的是错误的话题。

    工作面板上突然弹来自厉泽的联络，乔瑾瑜忙开看。

    厉泽：快逃。

    原本半掩住的大门被砰地打开，无芯者女人狞笑着冲房间，两只手和□□绑在一起，双臂不自然地垂在前，手里拿着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第一个念是无芯者果然都是疯，第二个念则是把乔瑾瑜护在自己后，却没想到乔瑾瑜动作比他更快，在封闭训练中锻炼来的直觉在乔瑾瑜面前完全不起作用，他被男人扑倒在地，轰鸣声瞬间震耳聋。这个角度的床恰到好地帮两个人挡住大半冲击，然而玻璃不堪重负哗啦破碎，乔瑾瑜首当其冲，他清晰地听到对方的闷哼。女人也被炸烂，血四溅，血一滴一滴顺着乔瑾瑜的脖颈滴到他脸上，温的，带着郁的□□味。

    “我。”他骂了句脏话，挣扎着要起，却一手在玻璃碎片上，温一就涌来，他却完全顾不得那么多，前和乔瑾瑜共享的面板上弹满了属于对方的警告，乔瑾瑜猛地呕血，咳在他前襟上。

    “乔总你别急，我这就叫欧。”

    对方似乎是笑了笑，不堪重负般倒在他上，他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看到对方的背脊，几大块碎玻璃在背上，血止不住般的往淌。

    “抱歉，我——”厉泽跑爆炸后还带着烟雾的废墟，见状略有些惊讶。“我呼叫支援。”

    姜澜生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动，依旧让乔瑾瑜趴在他，空手捋了把发。“报告失芯者行动路线。”

    工作面板上欧已经接到指令，会在十二分钟后赶到，他们所有人的都会在受到重创后休眠模式，只要他不给乔瑾瑜施加二次伤害，乔瑾瑜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厉泽直接在工作面板上贴失芯者的路线图。从图上看，失芯者在离开逮捕地后径直前往某个地易场，易场被厉泽标注‘黑市’二字，失芯者倾家产买到量不是很的□□回到家里，也就是乔瑾瑜和他所在的位置，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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