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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14 章

    乔瑾瑜惊讶地看着他。

    姜澜生摸了摸自己的后脑，然后拿起手机，一指座椅：“你在这里等，我去买东西，别离开，我还有话要问你。”

    在这个国度里认识影帝乔瑾瑜的人十有六七，认识自己的人却寥寥无几，他早上没吃饭，估计车里那位也没有，他决定买东西吃，同时也给自己留思考的时间。疯说的话虽然听起来天行空，但仔细琢磨的时候又挑不什么病，他当年接受芯片注的时候签了好几分保密协议，知这件事的人屈指可数，外加上前蹦来个和自己恋人得这么像的人这件事本就个奇迹。姜澜生买了两杯橙，买三明治的时候也意识地照家里那位的喜好挑选了味，最后拎着两份腾腾的早餐回车里。

    副驾驶上的男人就如同他代的那般正乖乖等着，没把这张脸暴在公众视野，他把属于对方的那份早餐递过去，自己默默观察对方所有的细节。

    太完了，和他的恋人一模一样，包括掉上面包屑的姿势，包括喝第一橙的时候会小小的皱眉，然后才会因为胃里的意而眉心上扬。乔瑾瑜不是很吃沙拉酱，所以他特意叫的千岛酱，对方没什么厌恶表地将三明治吃光，然后摸了摸腹，又喝了橙。无论他再怎么不愿相信，前的男人都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乔瑾瑜的模样，无论再怎么湛的演技也无法像前这样全盘模仿而又不丝毫破绽。

    “现在我相信了。”吃完早餐后姜澜生叹了气。“来自未来的乔瑾瑜先生。”

    男人似乎是笑了一，又很快敛起眉，再次问他：“你喜这里的生活么？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喜，你可以在这里永远生活去。”

    “那你呢？”

    “我不是说了么？域爆发后，域的主人会陷昏迷，现实世界里的那个你现在正昏迷着。我会在这个世界死去，然后回到现实世界，照顾好昏迷的你，你可以在这个你假想的未来中……”男人梗住了，几秒后才继续说：“……和你的伴侣度完余生。”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嫉妒么？”

    “嫉妒。”男人苦笑。“但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会帮你达成。你从未对我言，所以我也……”

    姜澜生沉默。这也确实像是乔瑾瑜能说得来的话。

    “对了！我想到一方法，可以让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方法？”

    乔瑾瑜：“我想个办法死在你面前，这样我就能从你的域中脱去。因为我是队，所以我可以再次涉你的域，从而再次闯来，这样你还能见到活着的——”

    “不行。”姜澜生立刻打断。“你不能死。”

    乔瑾瑜好脾气地解释：“没关系的，你的域有自成一派的逻辑，我死去之后应该不是现在这张脸，不会在这里传影帝乔瑾瑜死亡的新闻。”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他了声音。“你不能事！听清楚了吗！你！绝对！不能！事！”

    对方显然被他吓到了，缓过来后眨眨，似乎有些想笑，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抱歉。”他立刻歉。“我有冲动了。但我一想到你……或者说我一想到我的伴侣可能遭遇什么不测，我的绪就有不太受控。”

    “很严重的PTSD，可以理解，当年黄导生日宴……抱歉，应该是我对你歉才对。”

    姜澜生摆摆手，示意换个话题，他不太想聊这个，那段时光是灰的，他完全不想提。

    “换个话题吧。照你的逻辑，这个世界是什么世界来着？什么虚假的，我的大脑帮我补全的世界？”

    “嗯……”乔瑾瑜想了想。“我接来的话可能有些冒犯。在你的记忆里，你的父亲死因是什么？”

    他第一反应是纠正对方的用词：‘什么叫你的父亲，那叫咱爸，咱爸懂吗，那是你老公的爸爸，你也得改叫爸’，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思考什么愚蠢的问题。他努力把自己偏到西伯利亚的思维拉回正轨，正襟危坐，思考半天，然后才不确定地答：“脑……脑瘤？胶质瘤，我想起来了，死在年后没多久的时候，我记得发展速度特别快，只了三个月就成了这么大。”他用一只手比了个大小。“然后死因是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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