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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我在夏瑶的域里，相当于半离线状态，我没能知到。”

    找到了。他在BIAS面板上开队的名字，将病毒源文件给对方完整地传过去。

    姜澜生：“就是这个东西。在时光被迫叛逃前他跟我说，其实他早就已经破解了病毒文件，但是却在病毒的底层代码中找到了他自己的签名，而他却又没有相关的记忆，这就是他没将解码后的病毒上报的原因之一。”

    男人接过病毒，若有所思。

    “我有个推测。”他边思考边说：“你是第一批实验者，而这批实验者中只有你一个人活了来，所以你默认拥有效记忆储存芯片的人只有你一个。但实验失败只能证明效记忆储存芯片不有泛用，也就是说大分人的芯片只能支持短效的记忆储存，如果在短时间注大量消息，就会因绪信号堆积而导致BIAS崩溃，对吧。”

    “对。”

    “这病毒能够引起域的爆发，给社会造成不小的麻烦，但如果换角度来看，这病毒某程度上引起的是不是芯片的化？它勾起我们脑海的记忆的同时，也将所有记忆分门别类地摆放，本该挤在一的杂记忆现在被有条理地摆放在芯片各，从而避开了崩溃的可能。”

    乔瑾瑜垂眸：“我不知。但我可以把这个思路在整理后行上报，说不定可以提给开发门，让他们继续研究。”

    他突然闪电般手住乔瑾瑜的手指。

    姜澜生：“你想什么？”

    他的伴侣却笑了：“你怎么知我要什么？”

    “你以为我是谁？”

    “好吧。”乔瑾瑜投降。“我只是有好奇而已。”

    姜澜生：“那你也不应该不告诉我一声就试图用这个病毒染你自己。”

    “……抱歉，我只是习惯了。”

    他听懂了这句话的潜台词。习惯了没有你辅助我决定的日，习惯了没有你支持我所有选择的日，习惯了学着你的思维模式一个人解决一切问题的日。这些年乔瑾瑜已经活成了他当年的样，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会意识地往前莽，毕竟边没有陪伴着他的人，后也没有要被他守护的人。

    这么多年的缺席确实是他的错，姜澜生无法反驳，只得说：“把你的队权限共享给我，涉的方式也给我。我不会拦着你，但你得让我陪着你。”

    乔瑾瑜，乖巧地将他要的一切都给他，在确定他准备好后才再次击病毒源文件。

    他的前霎时间漆黑一片，还是那片熟悉的宇宙星空，只不过这一次前依旧显示着BIAS界面。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是谁又来自哪里，他往前走了几步，在无数星辰中看到唯一的实。那是一个狭窄的房间，看起来只有飞行座椅那么大，他看到属于乔瑾瑜的挑小人站在房间正中，双手兜，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笑了笑。

    他的意识控制着跌那个狭窄的房间，一秒，有温的双手扶住他的胳膊，替他撑着，他定了定神，前的BIAS界面还在，他将界面度调为最淡，这才腾空来打量这个房间。

    房间里空空，只有华丽的吊灯坠在天板上，正对面的方向是落地窗，旁边则是台的门，而右手边的门通往厕所。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那间宋导父亲借给乔瑾瑜暂住的别墅的主卧，他曾经无数次在这个房间里沉眠。不夸张的说这里所有的角落都曾留过两个人的影，他意识地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乔瑾瑜的表昭示着对方对前的一切显然也很怀念。

    “你还记不记得这是哪天？”乔瑾瑜轻声问。

    “是我们搬这里的那天。”他意识地答。“我说为了让你不产生割裂，提议把你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搬我们的新家，虽然要带你展开属于我们的新生活，但也没有迫你把旧的东西完全抛。”

    “嗯。所以你就让搬家公司原封不动地搬走了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东西，然后一模一样地摆在新家里，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一个人站在空空的房间正中发呆，而你走来，向我单膝跪地，问我愿不愿意跟你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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