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三）失忆的少女(4/7)

    艾莎应了声是，无奈一笑，其实她从不睡懒觉，可丽兹太太告诉她，让丽

    雅担起每天喊她起床的责任，这是让她这个妹妹早起的唯一方法。

    走阁楼，丽雅已经急不可待地端坐在餐桌前，垂涎滴，她最喜这两样

    早了，刚想把叉递过去偷吃一，便被母亲喝止：「丽雅！没规没矩的，你

    还没来呢。」

    丽雅嘟着香，小声嘀咕：「就我家规矩多……」随后又大声嚷：「

    ，快嘛，我都要饿坏了！」

    「来了来了。」艾莎笑着走阁楼，朝丽兹太太打了个招呼，又了妹

    妹的鼻尖：「就你馋。」

    丽雅不满地哼了一声，朝艾莎了个可的鬼脸。

    母女三人坐在餐桌前，双手合掌祈祷：「谢女神赐予我们丰收。」话音刚

    落，丽雅便飞快拿起一块三文治，一脸享受地满小嘴。

    丽兹太太嗔怪：「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也不知学学你。」

    丽雅一边咀嚼着三文治，一边满不在乎地糊说：「我就是要多吃，才

    能学发育得那样好呀！」说着还调地往艾莎鼓胀的襟上比划了两。

    丽兹太太翻了翻白，这个女儿天生就难教，当真是没治了，无奈朝艾

    莎说：「艾莎，你多说说她，她现在都不把我这个母亲放里了……」

    艾莎忍不住搂着丽雅笑作一团。

    丽兹太太：「对了，反正今天没事，你们俩等会儿到果园里摘两篮新鲜的

    苹果回来，今晚我给你们苹果派，顺便叫布朗先生班后也过来拿几个回去吃。」

    一听到吃的，丽雅便毫无仪态地举双手表示赞成，如果条件允许，没人怀

    疑她会把脚也举起来。

    艾莎应了一声，赶制止了妹妹夸张的表态，只见她抱起膝盖，真的

    在尝试把脚也提起来，睡裙落到腰间，里可的粉三角，完全没

    有作为一个少女应有的自觉。

    丽兹太太已经没招了，轻轻一叹，幸好这家里没男人，不然得成什么样。

    自己和丈夫都是同样沉稳的，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古灵怪的女儿……

    艾莎反倒是比自己女儿更像自己女儿。

    用过早，妹二人换上便装，从柜中取果篮背着，便挽手门去了，丽

    兹太太看着两个女儿影远去，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上，满脸欣。

    约莫半个小时的路程，妹二人行至自家果园，远远便见着一位穿蓝

    布衣的中年果农草帽，手持工，修剪枝叶，一条看门犬汪的叫唤一声，

    一路疾奔至妹两人前，顺势就把丽雅扑倒在地。

    艾莎却是见惯不怪的模样，半不着急。看着来势汹汹的看门犬此刻却是

    哈着气，伸舐着丽雅俏脸，尾翘起，摇晃不定。

    丽雅嫌弃地将看门犬的扭向一边，说：「哈利，不许我，回又要洗

    脸，唔，你是不是又胖了！」

    看门犬哈利可不女孩抗议，仍旧亲地一扎女孩前，中年果农连忙

    跑过来喊：「哈利，回来，不许对小无礼！」

    艾莎笑：「没事的，布朗叔叔，他们闹着玩呢，母亲叫我们来摘两篮

    苹果，没打扰你吧？」

    中年男人名为布朗，是丽兹夫人雇佣的果农，在丽雅生后便一直替丽兹一

    家打理这片果林。

    布朗：「不打，你们去西北那片林里摘吧，那里的果这几天刚熟，今

    年雨不多，苹果都甜得很咧，其实夫人说一声让我送过去就是了，怎么让你们

    辛苦跑这一趟。」

    艾莎：「反正今天我们妹俩都没事，就顺便跑一趟了，母亲说今晚苹

    果派，让你班回去的时候顺便到家里拿一些。」

    布朗：「噢，那太好了，我也好久没尝过夫人亲手烤的苹果派了。」转又

    喊：「哈利！还不走开，你要把小压到什么时候！」

    哈利悻悻然站起，像错事的孩呜咽着退到布朗后。

    艾莎掏手帕认真地给丽雅了脸，又怜地抱了一蹲坐在一边很是

    受伤的哈利，丽雅从兜里摸几块零，递到哈利嘴边，便牵起巧手，一声

    呼往林里跑去。

    丽雅熟练地攀上果树，都懒得去搬梯，那矫健的手若是教人远远见着，

    保会以为树上的是一个顽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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