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叹息(9)湮灭的历史(7/7)

    在城里,全城的灵族都是你的人质,我们母女都会无条件服从你,但请你遵守

    承诺,不能随意屠杀城中居民和投降的卫兵。」

    地督军:「没问题,可他们要玩女人,我可就不着了,攻占了城池,总

    不能一都不给。」

    晨:「那个……你们要玩就玩吧……总比丢了……」

    地督军看了一羞态可掬的月,说:「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晨:「你想……怎么办?」

    地把嘴凑到晨耳边,悄声:「我要你这个当母亲的,抱着女儿让我办

    ……」

    月羞嗒嗒,任凭母亲架起大,臻首枕在羊脂琼玉般的上,以年幼

    时的姿势被抱在前,准备挨。一天前她还守在城抵御地

    攻,一天后却要和母亲一沦为地了。

    而且他怎么就能想姿势!被母亲抱着开苞,让清纯的少女祭司分外难

    堪。怎么说,也是她作为女人的第一次啊……

    地督军可懒得理会少女心中思,他无论玩哪个族的女人,向来秉承

    怎么就怎么搞的原则,硕大无比的凶蛮不讲理地挤开柔弱的小,像那

    打家劫舍的盗,暴地那未经开垦的中,舒畅地验着

    皱褶厮磨伞尖的绝妙快,前戏是什么?需要么?女人而已,有必要那么

    复杂?

    然而地督军的快对初次合的月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那度犹

    在木之上的,毫无顾忌地在她未经人来回驰骋,非人的凌

    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那骨髓的刺痛让她几近厥,她着,却不

    是因为快,而纯粹因为痛楚。

    大雄壮的地督军顺势吻住了晨的红,他一边着母亲怀中的女儿,

    一边吻着女儿背后的母亲,女儿中的飞溅到母亲的大上,母亲嘴角

    的唾滴落在女儿的俏脸上。

    重现着地攻城的一幕,势大力沉地撞击在月中,甚至在

    她平的小腹上凸起的形状,地督军完全无视少女的讨饶与

    少妇的劝阻,在他中,这些女人都是供他便,一个便又有什么

    资格跟他讨价还价?挨就是本分,疼?忍着就是了,他之前可认真观过月

    的小,这样的力度还在安全范围,当然,以他这以力量见的圣级战士,

    侵犯这些质相对孱弱的灵族,难免会造成伤势,不过好在这母女俩不都是祭

    司么?

    在地督军的命令,月只好忍着剧痛,一边挨,一边施展【创伤愈

    合】治疗自己中的损伤。被暴的少女,正在努力治疗自己的以满足

    暴者的兽……

    终于探那座育生命的殿,那个被唤作的圣地。

    因禁多日而存储的瞬间充盈着整个,月翻白,睫

    颤,躯泛起红,如电般反复痉挛着。

    她终于忘叫了,于女人的本能,放纵地,叫不止……

    ,温的白浊余中蜂拥而,标志着少女已成为真正的

    女人,月,徐徐落一滴嫣红的月……

    不知过了多久,地督军伫立在月华殿最的塔尖上,瞭望这座曾经有辉煌

    历史的圣城,如今它已成为一座不折不扣的望之城,横街冷巷中,到是成群

    结队搜刮财富的地士兵,还有被灵女,他把目光收回,晨与月

    母女,正在月华殿的大门外,与侍女们一起,撅起了自己的……

    伊斯托鲁的圣泉终究被地的白濁所玷污。

    一青丝发的少女从噩梦中惊醒,她眯着,峨嵋蹙,裂,似乎

    刚经历过什么极为痛苦的事

    「暮姬,你又那些奇怪的梦了?这次又梦见了什么?」炉边上坐着一位

    廓分明的黑发青年,中却一直盯着手中的书本,好像书本上的字比床上的少

    女更为重要。

    暮姬:「伊斯托鲁……」

    黑发青年合上书本,皱眉:「

    灵族传说中那座的虚无缥缈的圣城?你一

    个族怎么会梦到那地方?」

    暮姬:「也许跟我失去的记忆有关。」

    黑发青年拍了拍上的尘土,起:「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去了,

    以你那奇妙的能力,这伤大概用不了一天就会恢复吧。」

    暮姬:「访夜,这次我欠你一个人。」

    访夜沉默片刻,说:「那你最好早偿还,我收的利息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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