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我有病(2/3)

    陆修随在刚听到“结婚”两个字的时候,诧异得不行,听到后面才知梁安要嘛?

    “我需要找个人结婚,但是我不领证,我只要求对方陪我演个三五年戏,付劳务费的那,在不伤及我个人财产的,让它不构成事实婚姻,又能应付家里,这更像婚前协议还是劳务合同?”

    人间好的,次不来了。

    “随便找个人就行的那?”

    “就类似于婚前协议的那。”

    生活也有趣的,后会无期。

    “我如果想请你帮我制定修改民事协议或者公证遗嘱什么的?你怎么报价?”梁安突然定了决心,既然无法改变又不能,就尽可能让自己不吃亏吧!

    自从意识到自己神状态不对,梁安就去看了神科。

    像梁安这“宁可我负天人,不能让天人负我”的派,自私那都是刻里的,抑郁是不可能抑郁的,但是梁安确信自己肯定是有病。

    “要求呢?”

    手机闹钟响起的时候,陆修随意识的去边上摸,摸了好久没摸到才挣扎着起来,想起来自己昨天睡在梁安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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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这就是梁安这文科生的宿命,她从来不觉得这个世界会变好,你觉得好,只是因为你还不是被抛弃的那批人。用悲观厌世来形容有过于严重,消极怠工似乎更合适一。要不是因为自杀太不负责任,梁安早就离开了。

    梁安觉得疲惫了,熬不住了。又不能真的去死,活着又确实没什么意思。人类可真是太没劲了。自己苦苦支撑到现在,真的一筹码都不剩了。郑嘉婕以为是因为撞到前任了,老徐以为是因为又被婚了,只有梁安自己知,是她真的倦了。

    当时也是确诊了轻度抑郁绪和中度偏执的,可能是好日过久了,忘了当初欠的债也是要还的。

    看到陆修随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也没觉意外,还顺便给添了条毯

    厨房还剩半包前一天中午喝剩的中草药,梁安熟练的隔上。

    喝了酒的人夜里消渴,梁安也就睡了两个钟酒就醒了,其实原本也没和多少,就是绪到了,上了。

    “这况,最好是双方协商好再合同比较好,你单方面的要求,其实是很容易谈不拢的。或者说你还有什么诉求吗?”

    “那要看你什么方面的,要求是什么了?”陆修随虽然人还没怎么清醒,但是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起了神。

    这个儿小区里晨练的大爷大妈还没起来,看不到什么人了,烟灰的天,熬了一夜渐渐失去作用的街灯,虽然听不见,但是光凭睛看到的,就能给保洁大妈挥舞的大扫帚上“唰唰唰”,那如“扫地僧”般娴熟的动作音。

    “倒也不会那么随便,能带的去就行,都准备雇人了,要求肯定是有的,但是也得据自己的经济实力来才行,我可包不起白会馆的少爷。”

    “没什么诉求,你就当成我想买断一个人三到五年的婚姻生活帮我起一个协议不行吗?我就想钱买个清净。找不到合适合拍的合作伙伴,雇个员工还这么麻烦,这的社会,趁早毁灭得了!”

    这好像不是陆修随第一次从梁安嘴里听到她骂脏话,但是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接到梁安更真心实意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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