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消气了吗(捆绑蒙眼,边缘控制,榨jing失禁)(2/4)
贺启听见陈知挤的声音,冰凉的打在他的上,刺激得他的又不受控制地了,陈知温的双手很快就握住了他的,有规律地动作起来——甚至过于有规律了一些,向的时候陈知会微微收力,向上时则稍稍放松,一一松,频率不急不缓,规律得像是被机抓着侵犯。
那本就微微起的在听见陈知话的瞬间就胀大了几分,贺启却是狠狠地扯了一手铐,怒:“谁要你破例!”
“贺哥的嘴比还。”陈知嗤笑一声,取了锁环在后面,那两枚卵被锁环一挤显得更加明显,陈知用面轻轻了,又故意了两,然后偏了伸尖去戏,仰视着贺启的里都是戏谑,没一为人服务的屈辱。
事落到了这一境地,贺启反而冷静了来,陈知今天是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他这常年和危险打的人,最不安的时候往往也最冷静,当然这也就意味着,他的所有官系统都被调动起来,全心全意知着陈知的动作。
颌无法闭合,迅速在腔中堆积,顺着球上的小孔溢了来,过,滴滴答答落在贺启膛。
陈知还在不怕死地煽风火:“贺哥,你这幅恨不得死我的样,真是死了。”
贺启只得卸了咬合的力,陈知将球了去,她的手拉过两端的调节扣在他脑后扣好,指甲划过贺启脖颈时像带着细小的电,引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最轻微的碰都能引起他的连锁反应,只是结被了一,他就抑制不住地发一声息,他本无法预料陈知接来会碰他哪里,是抚摸还是击打。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千方百计扒陈知的外,带来的后果就是自己也完完全全暴在陈知面前,那个他以为无伤大雅的秘密此刻也岌岌可危地面临着暴。
陈知也发现了他的转变,轻轻碰了一他绷的结:“贺哥,你现在很张嘛。”
贺启悲哀地发一小声呜鸣,闭上了那双什么也看不见的睛。
被绑着已经够屈辱了,被当作禁一样制起,名其曰优待,这本就是另一不平等。
而陈知显然还不打算放过他,将他两粒浅褐的饱满压到陷里,等到回弹来以后又轻轻住,然后逐渐加大力提起,等到肌都因为她的力度微微变形时,就使着劲狠狠一,直把贺启玩地不受控制颤抖,陈知才大发慈悲松了手,安抚似的了,毫不留安上了夹。
贺启睚眦裂,仿佛觉得理智和被一分为二,他浑发冷,端被陈知中上吞吐,那意也就顺着温的蔓延而上,得他愈发,被锁环箍得生疼,而理智却在谩骂着自己不该动的,满心都是屈辱和愤怒,恨不得将床杆掰断,将陈知制在。
疼痛会让他获得快意。
“贺哥总说些我不听的话。”陈知故作惋惜地叹着气,直起够到床上的球,着他的迫他张开嘴,贺启当然不肯,被陈知威胁:“贺哥,你不想被我卸掉的对吧。”
他确实没想到,光是被陈知掐着,他就有了一的冲动。
夹的存在太过明显,立的无法疲,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被人玩的事实。
陈知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膛,像着女人的房一样着他饱满的肌,把他的抹得到都是,他的肌绷着,却一次一次溃败在陈知有技巧的,变得柔而有弹,被陈知用手掌扇打时还会震颤令人羞耻的幅度,他的一碰就,陈知像是得了什么趣味,掐着那凸起拧了一圈,随即住了他的,响起带着笑意的声音:“贺哥,被我掐的时候,你这里,了一。”
贺启怒目而视:“这么喜,不如真的让我。”
贺启从咙里发无力的怒吼,那双浸满了愤怒的睛在这副的画面中就是上等的药引。陈知伸手覆在贺启睛上,嘴上说着“再多看一贺哥哀求的神我就要心了”,手里却是拿着密不透光的黑布,让黑暗彻底占据了贺启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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