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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吾好梦中杀人”这破习惯,你还娶妻什么?有本事独寝一辈啊!
她怨气满满地质问:“书房又不是没有榻给你睡,你何必非要睡我这张?”
萧彻面坦然,“昨夜王妃不是还说会合本王一对恩夫妻吗?”
令嘉:“……”
虽然噎了噎,但令嘉为自己生命着想,定得说:“我的命虽不比殿尊贵,但也是父母生养。若是和殿同寝都有这般的风险,那我也只能尔反尔了。”
萧彻语气依旧淡定,“放心,只此一次。”
令嘉有些不信他的承诺,“殿能克制?”
萧彻坦言:“以王妃的作息,不意外,往后本王都是比王妃早醒,所以王妃应该没有风险。”
令嘉:“……”
令嘉狐疑地看着萧彻,有些拿不准他这话里是不是有嘲笑她贪睡的意思。
见令嘉终于安静来,萧彻绷的腰背隐隐松了松。
还好她没怀疑。
事实上,今日午间萧彻睡到令嘉床上,绝不是如他所说,为了扮演一对恩夫妻。
午间,于作态,理完手上事务的萧彻来正院问候令嘉,结果正撞上她在榻上睡得正香。
看着她静谧的睡颜,素来自律的萧彻控制不住生一渴望——睡觉的渴望。
真算起来,昨晚他先是被令嘉折腾了半宿,接着又折腾了令嘉半宿,睡得比令嘉少,的力比令嘉多。令嘉晨起时累得够呛,于萧彻只会更甚。
只不过萧彻生善于隐忍,又在军中承受过行军的锻炼,故而面上不显而已。
甚至还能撑着觐见后,还能神饱满地去理事。
只是在看了令嘉的睡颜,那被他压去的疲乏忽得助势,一冲溃他用理智筑成的大坝,让他整个人都疲倦起来。
看着令嘉侧空的铺着柔锦衾的半张榻,燕王殿最后还是没忍住诱惑,脱鞋上榻。
——他甚至没忍到回自己的院再睡。
虽然萧彻自认毫不亏心,但令嘉质问起来时,他却莫名心虚,只随意找个说辞敷衍了过去。
想到这,萧彻没忍住皱了皱眉。
他心虚个什么劲啊?
令嘉瞥到他皱眉的表,心里越发不满。
她这受害者都还没说什么,你个施害者居然好意思摆这不满的表。
虽然心中很不满,但令嘉脸上却没端倪,只冷声问:“殿可要在我这用膳?”
萧彻回过神,见了令嘉脸上写着的“我只是客气客气,千万不要答应”,说:“这个自然。”
令嘉一变得面无表。
萧彻一脸认真:“夫妻合该同寝同,不是嘛?”
令嘉送他一对几乎要翻过天的白。
萧彻淡定地移开。
再的人在翻白时,都和扯不上关系。
……
其实这两人在某程度上都对“恩夫妻”这词产生了误解。
萧彻于英宗与宣德皇后膝,这对是翻遍史书都难以找不第二例的恩帝后。而令嘉亲爹更是因惧名扬大殷,若无如何生惧。
以至于他们试图假作恩,竟是拿这两对作参考,却忽略了皇室勋贵人家,权势富贵所趋,但凡能到和气,便是恩,反倒给自己添了麻烦。
晚膳时间,因着令嘉用惯的右手被拧伤,故而是醉和醉月两人围在她边,一一喂到她嘴里。
醉和醉月服侍她多年,主仆之间早有默契,一个风来,还不需令嘉开,就能把她想吃的送到她嘴边,比起令嘉自己的手也不差多少了。
和令嘉一用膳的萧彻默然一人用膳,他瞥了令嘉那边一,在心里嗤笑一声
单看这架势,比起拧伤了手,更像被人砍去了手。他当年在战场上,肩膀被砍伤了都没这么叫人服侍过呢!
哪只令嘉贴心的使女服侍着,正是闲得很,正抓到这鄙视的神,然大怒。
这都什么人啊!拧伤了她的手,不疚心虚也就算了,居然还好意思鄙视她,鄙视也就算了,不知把神藏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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