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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料这会不善言辞的赵雅容意外地嘴利:“表哥之所以不与人亲近,是因为他幼时孤苦。你都不心疼他幼时孤苦嘛?”

    令嘉叫她说得无言以对,只能投降:“好吧,我心疼他。”

    这就完了?这么敷衍?

    赵雅容瞪大的睛中写满质问。

    令嘉叹气:“郡主,我便是再心疼殿,他人也不在这,我难还能为他哭一场不成?为你哭一场倒有可能——若再起余震,我怕是不敢留这陪你的了。”

    赵雅容终于不再瞪人了,她眨眨发酸的睛,嘟囔:“你是在威胁我。”

    令嘉自是不认:“殿误会了。”

    “……你其实不喜表哥吧。”

    怎么又提萧彻,还有完没完了。

    令嘉暗暗咬牙,却仍要:“殿误会了,我殿的。”

    这句话可是发自令嘉肺腑的真话,如果抛开萧彻上的麻烦事,他尊贵,能与她锦衣玉,生的又赏心悦目,待她也宽和忍让,上也无特殊癖好,难得的是早已分府住,他也没纳姬妾,日更是难得一见的清净。令嘉曾经所想过的最快活的嫁人后的日大抵也就如此了。

    “骗人!”可惜赵雅容不觉得这是真话。

    令嘉眯了眯,带着些微不悦:“这喜不喜的又与郡主何?”

    “当然有关系。我喜表哥,表哥不喜我,我换个人喜就是了。表哥喜你,你不喜他,他却是再难看上别人的。”

    令嘉有些脸红:“我其实也没这么好吧。”

    “谁是在说你好了——好吧,你生得是很,但还没到独一份呢!中的王人你又不是没见过,那容貌可不输你,也就低而已。”赵雅容翻了个白,鄙视了令嘉的自恋,然后叹息着:“像我们这样的,怎么会差个人。我说他看不上别人,不过是因为他这人看着淡薄,实则固执至极,认定了一条,便非要走到极致,便是遇到刀山火海,也绝不回。”

    “……我第一次知我竟可比刀山火海。”

    “这个没说你。其实在雍京之围后,表哥便开始勤修武艺,苦读兵书,时常向信国公求教如何排兵布阵……”

    “这个我怎么不知!”令嘉愕然。

    日宴前,她可从来没见过萧彻啊!

    “你那会不是在慈恩寺给你兄祈福嘛。好像是表哥离京不久,你才回府的。”

    什么祈福啊!那会她是在神一法师手调养,不过是她娘觉着弱名声不大好,这才另外寻了个借

    令嘉心中也有些慨,若说她与萧彻有缘,足足三年,她时有回府,与萧彻却是始终缘悭一面。可若说无缘,怎地又叫他们二人又凑到了一起作了夫妻。

    “你别再打岔了。方才说到哪……对了,表哥立志从戎,一雪雍京被围之耻,但舅舅觉得边关危险,不肯放表哥去。然后表哥趁着离开府的机会,偷偷离京去了边关。舅舅派了许多人去追,都没追上。一直到表哥大败耶律昌,舅舅才知他在哪……这么多年表哥不知受过多少次伤,去年那次尤其凶险,但任舅舅、舅母怎么劝说,他都不肯回京——他知他若回京,舅舅、舅母绝不肯轻易放他走……”

    令嘉神怔然。

    若说萧彻受过什么样的伤,她比赵雅容更清楚。以萧彻那生人勿的习,她大约是天底最了解那壮健躯的人——那上面的伤痕并未如赵雅容说的那么多。

    除了隐瞒份的一开始,萧彻在战场上,从来都是指挥的主将,以他的份,需要他亲上前拼杀,那只会是决死的时刻。而以他的手,等闲人又怎可能伤到他。便是伤到了,他也不缺最尖的伤药,寻常伤势休想在他上留痕迹。

    若能留痕迹的,那只会是致命的危险。

    也正因为伤痕少,令嘉能记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右侧有一铜钱大小的粉疤痕,而他的左腹有一三寸余好似蜈蚣的紫疤痕,右肩还有一自肩划到背,快有七寸了。

    那疤过于显,令嘉的手曾在那上面划过,问萧彻是如何得来的。

    萧彻只轻描淡写地说是在与人缠斗时,后背被人偷袭,他侥幸躲过,只叫人伤到背上,未及要害。

    令嘉当时并未思。

    如今想来,以他那份,后背都现敌人了,那必然已是到了生死关

    令嘉幼时曾撞见过她爹自战场归来,她娘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拉到室,替他卸甲脱衣,然后仔细检验他上是否添了新的伤痕,但无论有没有,她都是要垂泪的。

    成婚至今,度过了飞狗的新婚期,令嘉与萧彻这对夫妻已是逐渐寻和睦相。但再是和睦,令嘉依旧在防备萧彻,她见过萧彻上的所有伤痕,但她从不曾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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